“不是。”
若非逼不得已,六六并不想隐瞒他任何事,心怀忐忑,却如实回答:“我不是第一次。”
薛辟暗暗长吁一口气,悄声咬她耳朵:“真巧,我也不是。”
他怕她还是处子,将来被夏裴夙发现破了身,难以交代。
“那我……我……我进来了,要是……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这结结巴巴的,小六六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少爷爱面子,可不能笑话他,羞恼之下,挺身怒顶,硬生生剖开细小嫩穴,直刺而入。
二人齐声闷哼,小六儿笑容一收,堆起秀眉。阴内窄小难行,薛辟被密密匝匝的软肉绞得奇爽,却不敢动,担心操之过急弄疼六六,只压在她身上粗喘隐忍。
这一刻,他埋身于她体内,灵肉合一,成了世上最亲密的人,心跳也迭在一起,爱意满满溢出。
自繁华富庶的江南水乡追着妹妹远道而来小表哥,忽然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找心爱的表妹了,日日心心念念的,全是身下这个一脚踏两船的坏姑娘,与阿梧青梅竹马的十多年,竟不及同小六儿相识的这短短十数日吗?
当初妹妹用一句话就浇灭了他的心思,他干脆地放手,退回兄长之位,到了六六这里,她也是一样地固执,要留在夏府,要留在夏裴夙身边,但这一次,他却做不到了。
薛辟此生从未尝过这般极致的欢喜与哀痛,他不愿意放开她,不想将她拱手让人,他一定要争一把,要从夏魔王手里抢走六六,带她吃遍天下美食,和她甜甜蜜蜜一辈子。
打定主意的小少爷,一扫心中阴霾,抬头莞尔凝视六六,笑容灿烂炳焕,俊美无俦,看得小六六心漏跳一拍,无意识地收紧下身,雪上加霜地夹他。
“哎别……别咬……”薛辟笑脸一垮,眉头皱成一团,忍着射意亲吻六六鼻尖。
“六儿乖,别夹我,我不会走的,就留在夏府。”直到想出办法带你走为止。
“嗯!”
夜深了,少女压抑的呻吟妖媚甜腻,规律的闷响和喘息声令人血脉喷张。
他们都不是初次,却都是第一次体会到欢爱的焚心蚀骨,因是心仪之人,性器摩擦时快意滔天,承欢的娇娇颤颤,布雨的横冲直撞,下身涓涓细流洇湿了衣裳。
这本是人间至美至乐,肉欲爱意奔腾泄出,长刃挑破关卡,闯入禁地,将她狠狠钉在地上,他捅得太急,神魂颠倒,失了分寸。
丰软双乳随他摇曳荡漾,白浪翻飞,他只觉口中饥渴,叼住了吞咽吮吸,把奶头嘬成红肿硬球,六六能忍疼,但忍不了刺痒,咬住下唇细声啜泣,舒服得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在身上狂乱的小雄兽一个深顶后,猛然挺胸仰颈,绞着薛辟抽搐不止。
他还在忙,鬓角汗水涔涔,时不时滴落她的面颊。
“我……我还要一会儿……再……再让我入几下。”
余韵中的六六说不出话来,眼神迷离,半张着小口,撒娇向他索吻。
二人正唇舌纠缠亲得天昏地暗,耳中依稀传入一阵脚步声,顿时僵住,紧张地对视半息,薛辟慌忙爬起来,一手抓着散落的衣裳,一手托着六六的屁股,把人抱得紧紧的,还插在穴儿里边不舍得出来,东张西望找地方躲藏。
来人是夜里巡园的家丁,提着灯笼穿过园子,笃悠悠地走向山洞。
薛辟可以从太湖石的洞眼里看到对方,却不肯停下挺动的下身,大着胆子抱着六六颠弄捅刺,进到她身体最深处旋捣,碾磨花芯,填满小小的子宫。
小六六不怕奸情暴露,要被人看见了,就用拳头让他闭嘴好了,她沉浸于那一下下摧枯拉朽快意,爽得腿发抖,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他喂过她各式各样好吃的点心,说了许许多多有趣的故事,此刻又让她知道了男女情事的快乐,这是他给她最好的礼物,她手足并用缠绕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脖子吞下他,黏腻地亲吻他的面颊耳廓。
“别停……”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替他们掩盖了肉体缠绵时细小潮湿的声响,家丁走近又走远,没有发现黑暗中光着下半身伤风败俗的两个小混蛋。
小两只相视一笑,又是有惊无险的一次。
无人妨碍,薛四少放开手脚狂抽猛送,狠狠捅了几百下,无所顾忌地射了心爱的姑娘一肚子热精。
他血气方刚,一回吃不饱,缠着六六颠鸾倒凤了大半夜,反反复复次对自己发誓——带她走。
一定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