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凉淡如洗,在她漂亮的双腿上披上一层薄光,似乎有些细小伤痕,隐晦地诉说着小六六一路走来的不易。
薛辟轻抚她的腿,指腹摩挲着最显眼的一处浅粉伤痕,他并不明白,想象不到她曾经离黄泉一步之遥,连死都是奢望,他只怨夏裴夙狠心,为什么要这样伤她。
“跟我走好不好?我家有钱,我带你远走高飞,逃到夏裴夙找不到的地方,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的眼睛在星光下明亮坚定,天真而不知人间疾苦,小六六鼻尖发酸,与他对视的双目水汽氤氲,蛋黄酥噎在喉咙口,咽不下去。
若是她入宫行刺前遇上他,一定会义无反顾跟他走,有没有钱都无所谓,浪迹天涯,生死相伴。可惜,如今她是戴罪之身,哪儿也去不了,擅自逃走非但会害了他,还会连累夏裴夙。
或许调皮心善的小皇帝并不会追究,但她受了他们的恩,得了他们的信任,她不能背叛他们。
六六别开脸,藏起眨眼时滚落的泪滴。
“我不能走,不用你为了我东躲西藏,也不用你照顾我一辈子,我只要你过得快活,无论有我没我。但凡我能给你的,我都愿意,除了离开夏府,所以你多留几日,让我……让我多陪陪你。”
这不是她第一次拒绝他了,面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恳求,她甚至从未犹豫过。
薛辟胸中绞痛,比表妹在山中回绝他的那次更痛百倍,痛得连装都装不下去,收回摸人家大腿的手,垂着脑袋咬着牙不吭声。
“四哥哥,我喜欢你,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走不了,对不起。”
“走不了,是因为夏裴夙吗?”
“……不全是。”
她不闪不避,侧头迎上他哀怨的目光,豁达一笑,秀丽的小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淡泊。
“如果……如果有这么一天,我可以离开了,就去找你,沧海桑田,天涯海角,不管你在哪里。或许你已经子孙满堂,成了个白发老头,认不出满脸皱纹的我,但我答应你,绝不会忘记今日誓言。”
二人沐浴银辉,顶着漫天闪耀的星辰,缠绵拥吻,甜蜜夹杂苦涩。
小薛辟心里的悲伤浓得化不开,他不可能永远留在夏府,终有一日要回薛家,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六六不肯走的话,他们之间只剩绝望。
她分明是喜欢他的,可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草丛里虫鸣清亮,树冠上枝叶婆娑,仲夏夜的花园,静谧之中夹裹着余暑,令人燥热。
薛辟总算死了心,不再挣扎,甘愿与六六共坠万丈深渊,一条道走到黑。
他解开外衣,铺在花丛后的草地上,小六六会意,柔顺地躺下,自己动手解开衣襟,露出胸乳,对他羞赧而笑。
心更痛了,薛辟跪坐一旁,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明知是错,却无法停下。
他卷起她的裙子,在月华下细看私处,她羞答答地分开并拢的腿,就那么半寸。
半寸能干什么?
小薛辟抿唇而笑,俯身亲亲她的唇角,在她的腿缝里挤进一根手指,曲起指节勾弄缝隙,指甲轻轻刮挠肉嘟嘟的外唇。
痒!
被欺负的六六反而又夹住了双腿,把他的手也夹在里面,动弹不得。
她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身上软乎乎的,一用劲绷紧了腿肉,比男人还硬。
小少爷不高兴了,朝她撇撇嘴,没用的六六立马卸力,忍着羞臊,曲起腿,展开花阴,小手攥紧身下的衣袍。
这下他看周全了,小姑娘稀稀拉拉的毛丛下边,花瓣似的蚌肉娇粉鲜嫩,颤动的小洞口含着羞涩的水滴。
昨晚摸过舔过,今夜见了真物,薛辟仍觉脸发烫,燥火自下腹贯穿背脊,急着上手揉搓荷苞,倾身吮吻乳头。
灵巧的手指进进出出造访幽径,舌尖拨弄茱萸,让身下这朵睡莲望月初绽,露珠滚落青草间,娇喘盖过了树叶低语。
一阵激颤,腥香四溢。
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恍惚间穴口被烫得猛缩,六六抱紧身上的人,腿环住他的腰,翘起湿漉漉的小洞,迎上硬物,期待着他的侵入。
这人总算是想通了。
薛辟的目光黯了黯,把脸埋进六六颈窝,搂着她闷声问:
“六儿,你是第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