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谁没几个暗恋的姑娘。也许是不好意思在大人面前承认,她就不逼问他了。
蓝玫看着骆嘉年清秀俊美的少年人的脸庞,像是在欣赏青春的模样。他吃了点辣,嘴巴红红的,泛着光泽。
继而脸上又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嘉年,你跟我说说,你们男人怎么想的呢?
?骆嘉年不解。
男人为什么要吃回头草?难道同一块草地 几年后还能长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不成?
玫姐,你说的我没听懂。骆嘉年看向蓝玫,她好像话里有话。
也许是后悔了?他尝试着给出自己的回答。
哼,后悔?活该!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早干嘛去了。滚他爹的混蛋玩意!说着说着,蓝玫爆了一句粗口。
这让骆嘉年有些惊讶,他还没听过玫姐说过骂人的脏话。这个人一定得罪她不轻。但他也感到一阵喜悦,能见到玫姐真实亲近的一面。
兴许是仗着骆嘉年在这,有人领她回家,蓝玫喝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骆嘉年怎么也拦不住。
最后还是骆嘉年背她回去的。
你个死男人混蛋。
神经病
骆嘉年听她絮絮叨叨地骂人,嘴角忍不住笑意。
玫姐伏在他背上,少年的身躯已经能稳稳地背起她,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含着有力的肌肉。骆嘉年感受着蓝玫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窝,一路上他的耳朵都是红的。
回到家,把玫姐放到床上,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找好药放到床头柜旁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蓝玫出声,
安柏,你先说的
骆嘉年顿住。
他回头看她,蹲到她的床前,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轻声问,
玫姐,你说什么?
安柏,你先提的
是你要离婚的
骆嘉年一时间愣住。
走开啊,不要你,我不要你了
嗯,不要他,我们不要他了。
像哄小孩子一样,骆嘉年轻声对她说,帮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指侧拂过她眼角的泪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