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好事念叨不来,坏事不敢念叨。陶文哲和刘安俊两人打死都想不到,他们两人的一句谎言竟然变成真了。方言为“詹妮丝”做完针疗,上四楼和孟老聊了会天。刚走出“国医堂”,就听见电话响了,这个电话里都是京都那边的联系人,不看都知道是京都的电话。现在打电话绝对是要紧的事,有可能是保健委的。拿出电话一看,果然是欧阳主任打来的,就听他急切的说道:“情况危急,你现在就去集团军机场,有一架飞机在等你。不要磨叽,要快!”说完就挂了电话。知道事态严重,杨雪也不敢说啥。两人急忙回去,为方言收拾了行李。看着他开车向集团军方向驶去,杨雪一脸的担忧,心里也很是心疼。飞机降落在京都西山区一个军用机场。机舱打开,机上就下来了一人,一辆军用吉普已经等在机场。一个身穿夹克的中年人和一个少将急忙走了过来,夹克是汪涵副主任。就听汪涵说道:“这位就是方言方专家。”上将急忙一个军礼,方言又急忙回礼。就听少将说道:“我叫李承乔,是梁老的侍卫长。事情紧急,请方专家上车再说。”汽车飞快的向着入山快速路驶去,汪涵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方言,沉重的说道:“你先看看医疗资料吧,那天就应该让你过来。”方言没有说话,打开车上阅读灯,抽出病历报告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他的眉头皱的越紧…二十分钟后,他把资料收了起来,递还给汪副主任。不解的说道:“病发有三年多了吧,这种病不算疑难大病。病发初期最容易治疗,只需余老三副药就能根治。能把小病拖成重症!你们谁告诉我,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汪副主任长叹一声,摇摇头说道:“梁老是老留洋派,他不相信中医,把中医行为视为愚昧落后,更别说喝中药烫了。就为这事余老一气之下,也退出梁老的医疗组,如今梁老身边没有中医。”说完,又叹了口气。“奥~,是这样!有句话说;佛祖难度寻死之人!我看你们还是别费心了,余老德高望重,都无能为力。我是啥身份你们也知道,你们也没必要在我身上赌。我就不去给他老人家添堵了,请送我去龙泉山!”方言淡淡的说。方言的态度让两人非常诧异,李承乔心中暗想;“梁老是啥身份,他不会不知道,说撂挑子就撂挑子,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这年轻人真是有个性,难道就不怕梁老知道了怪罪?”见方言说撂挑子就撂挑子,汪副主任急忙说道:“方主任,你别上火,请听我说。梁老已经病发了,如今根本不认识人了,谁都不敢靠近,嘴里喊着谁要谋害他,手里还抱着一把水果刀…”李承乔也无奈的说道:“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只要能让他安静下来,其他的事我们慢慢商量。”汪副主任接口说道:“是呀,是呀!先让他回到正常思维,其他的事我们和他慢慢商量。方主任,你就想想办法吧?”“两位领导,你们太看的起我了,反正这种病一时半会也危害不到生命,你让医生先给注射一支镇定剂。我去龙泉山住一晚上,也想想办法,明天我们再联系。”方言无奈的说。方言现在不去,两个人也没辙,不可能绑架吧。汪涵知道方言不是不敢去,是要和龙泉山上几位老首长商量。龙泉山上,徐老听说方言来了,知道有大事,不然他不会半夜上门打扰自己。披上衣服,走出了卧室。书房里,徐老慢慢的在地上踱着步子,方言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片刻后,徐老停住了脚步,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情不该你这个层面的人知道的。但是,你是医生,只有对病人的情况了解了,你才能准确的对症下药。梁老不是个普通病人,你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行。”说到这里,他严肃的看着方言,接着说道:“梁老多年前就退休了,和他同时下来的人,都儿孙满堂颐养天年了。但他却退而不休,有些职务交接了,权利却不放手,时常指手画脚,让继任者无法正常展开工作。有些老领导都出面和他谈过话,但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老家伙们出面,强行调整了一批人。从那以后,他就怀疑谁都想害他,久而久之,精神也就出现问题了…”原来如此!听完徐老的话,方言恍然大悟;这是典型的“权利欲望过剩症”属于“狂想症”的一部分。他有心结,心结不开,此症不治!就是强行治好了,也会复发。方言低着头,细细的思量着,就听徐老又说道:“梁老的身份你知道,你有几成把握?”沉思中的方言,听到徐老的把握之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瞒徐爷爷,我一成把握都没有。心病还需心药治!不知道,梁老有没有过命的朋友,或者说他最佩服谁?”方言问题让徐老陷入了沉思。方言的一杯茶喝完,就听徐老无奈的说道:“朋友倒是有,但都故去了。佩服的人也有几个,无奈都是先辈。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梁老的故人友人。”方言急忙问道:“徐爷爷你说说,我就当听故事呢,说不上,“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你也认识,她就是徐佳瑶,我的远房堂妹。”方言有点迷糊,疑惑的问道:“老爷子,您的堂妹,我怎么能认识,何况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老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呵呵笑着说道:“你看我糊涂了,徐佳瑶这个名字如今很多人不知道了。他就是段宏基的岳母,你的徐奶奶呀!”这话一出,方言唬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