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信你?”
破锣嗓子的眼中仿佛有杀意在酝酿,我觉得我没有多想,毕竟涉及贞操和人身安全,她没有在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暗杀我是我命大。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银行密码”
我说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然后不免感到一阵心酸,为我所拥有的少得可怜的个人资产。
“谁稀罕你那点钱”
破锣嗓子鄙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过,我脸上一阵发烫,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左脚洗得发黄的袜子是破的。
今天晚上我就要用这条袜子吊死自己!
破锣嗓子沉默地看了我一会,突然举起手机给我拍了张照。
她像是发消息给了什么人,然后说了句:
“你可以滚了”
然后我就滚了。
滚了没多久,我想起我之前明明决定为了能在宿舍睡觉而据理力争的。
算了,我还是出去睡几天,先避避风头。
为了省钱,我回了养父母的家,自从考上南江大学后,我借口打工赚学费理所当然地不再回去,私自搬出宿舍租房的钱也是从饭钱里挤出来的,然而不回家是不可能不回家的,我找兼职一直不顺利,在学校勤工俭学也只能减免学费。
我灰溜溜地回养父母的家,被他们关心数落了一阵,看我好像瘦了,他们担心地带我去了医院做检查。
他们那么关心我,我只感到窒息,待了一晚就决定回学校,就算被破锣嗓子暗杀也无所谓了,大不了我在死前揭发她的oga身份。
第二天早上,养父母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劝我好好治疗,不要怕花钱,那点钱他们还是负担得起的,我勉强应付了几句,表达了正常人应有的感谢。
我突然很害怕溺死,因为在水里别人听不到我的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