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读给人看,还得帮他摸鸡儿,小明鹪一心两用,不堪重负。
她被迫岔开腿,手指轻轻揉圈,爱抚自己的小豆豆,暗恨某人逼她做这种丑陋下作的坏事,又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烧得羞耻难言,私处腾起隐秘的快意,于是另一只摸鸡的手消极怠工,动动停停,心不在焉。
坏人不稀罕她没用的手了,扯掉她的细胳膊,自己撸。
“小淫妇专心点!把肉掰开,骚芽挤出来弄,叫出声来,不许忍着,给二爷看淫妇发骚,不听话我就把鸡儿连香胰子一起塞你嘴里!”
明鹪撇撇嘴,哭丧着脸照他吩咐,低头摸摸索索,强行把羞涩的小肉芽往外挤,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一粒,有香胰润滑,手指一碰,就炸开针刺般的快感,腻声娇哼,眼角飙泪。
在夏裴夙眼里,光溜溜的小美人不知羞耻,扒阴肉给他看,自己动手揉弄骚芽,嘴里“哼哼唧唧”,神色迷蒙陶醉。
她下阴无毛,连缝隙里一点点白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挺立的淫豆被她搓得东倒西歪,愈发红肿凄惨,又骚唧唧地扭动屁股,晃动的奶尖上挂着水滴,欲落不落。
骚得他脑仁子都化了。
他飞快套弄肉茎,时不时用龟头戳她的嫩脸,又把渗出的精水糊她脸上,看着老婆手淫,连自读都变得奇爽无比,暗忖以后要撸鸡儿,就让她脱裤子摸给他看助兴。
可转念一想,有她在,为什么还要自己撸?现成的骚洞放着不用干嘛?
这才意识到两人不太对劲,跑偏了,但又舍不得眼前淫景,又想肏她,又想看她淫荡,左右为难。
那边小明鹪被坏人拿鸡蹭脸,羞恼之下淫欲翻腾,手里越摸越熟,逐渐放浪,眼看要到了,正想狠狠泄出来,突然脖颈微烫,一道热流射到了她身上,她茫然抬头,被眼前情景惊呆了,小手顿时僵住,又一次半途而废。
坏人扶着鸡儿,正在朝她尿尿。
尿液极细,疾速飙到她身上,热乎乎地四处飞溅,骚味蒸腾,是他故意的,
“呵呵呵。”
他还笑,开心得不得了,退开两步,免得又被老婆打,手握肉茎隔空画弧,稍稍下压,对准她的乳头激射,打得小奶头酥痒颤抖。
小明鹪又羞又气,合拢双腿刚想起身,就被恶霸吼着威胁:
“坐好别动!敢动我就射你脸!腿张大,我要尿你骚穴上。”
他口气恶狠狠的,喉结滚动,眼睛喷火,明鹪心里害怕,乖乖面向他分开腿,果然被他把尿液飙在下阴,从肉芽浇到穴口,火热酥麻,性器瘙痒娇颤,竟仰着脖子呻吟出声。
“啊嗯……”
要命,越羞耻,越舒服,被这混蛋淋尿都那么快活,没救了。
她破罐子破摔,哭哭啼啼,小手扒开肉瓣,自己拿肉芽迎上射来的尿液,爽得腿发抖。
“操!不要脸的淫娃荡妇!想我死是不是?!”
某人定力太差,看到老婆的小小淫行,脑浆沸腾滚涌,几近癫狂,胡乱甩动阳茎,尿水和天女撒花一样淋得明鹪一头一脸,全身都是尿骚味。
大混蛋!
受尽欺辱的小明鹪愤然暴起,抄起木勺没头没脑地砸他脑袋,被坏人一把搂进怀里,堵住她的嘴疯狂啃噬,辗转吮吻,粗暴急躁,互相用力咬破了的口唇舌尖,口津混着血腥沿彼此的嘴角淌落,也没工夫管疼不疼,只想彻底吞噬对方。
淫火汹涌,欲潮澎湃。
明鹪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奋力一蹦,张腿环住他的腰胯,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四肢缠绕,锁死这个淫贼,阴缝卡紧那根作死的骚茎,它淅淅沥沥的热尿,总算放完了。
“鹪鹪……鹪鹪……我不行了,再不进去,真的会死。”
坏人含着破损的舌头,混乱不清地在她耳边呢喃求欢,手托着两瓣小屁股,指尖已经插进了饥渴难耐的洞穴,焦急搅动。
“啪!”地一声脆响,明鹪趴在他肩头,用手里的木勺子给混蛋的翘屁股来了一下,皮肤瞬间泛红,再重重咬他的耳廓,疼得某人连声惨叫,然后奶里奶气地吼他:
“那你还废话!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