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微微眯眼,老奸巨猾地笑笑。
“进来说话。”
在锦屏推门进屋后,又吩咐她:“我和少奶奶对诗,玩一会儿就让她走,你把门窗关好,”
锦屏看了一眼外衫敞开的明鹪,应声替他们关上了门窗,安安静静垂首侍立一旁。
“愿赌服输,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明鹪红着脸,不出声,小手攥紧某人衣襟搓啊搓,被不耐烦的夏裴夙粗暴地扒掉了袄衫,露出府绸中衣,因为薄,胸口被顶出两个小尖尖,吸引了某人全部的视线。
她羞耻地抬手护胸,转身背对他。
夏裴夙心知小牡丹虽怕羞,却爱与锦屏暗暗较劲,此刻丫鬟在旁,正是欺负她的大好机会,便从后面环抱她,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包裹浑圆双乳,叼住她纤长延颈吮吻啃噬。
“嗯……别……”
“快点!出下一题,我要扒光你,直接吃这两只骚奶!”
万万没想到斯文清正的二少爷会说这种市井粗口,锦屏惊讶地抬头看向主人背影,可入眼却是他搂着妻子,揉捏双乳,缠绵亲吻她的后颈。
她咬了咬唇,手不自觉地握紧。
可怜的小明鹪甩不掉坏人,勉强在纸上又写下浮颤不稳的一句。
“玉叶缠清梦。”
“哈哈哈,小心肝到云里找月亮还不够,做梦都被云儿缠住了?可我记得你昨晚梦见的分明是棺材。”
夏裴夙一边笑话老婆,一边随手写下——“扶摇上九天”。
“讨厌!”
“呵呵,宝贝真娇,讨厌的裴哥哥来帮你脱。”
明明是风雅的比试,到了夏二公子这里,就成了土匪狎侮良家子。被暴力扒掉中衣的明鹪,上身只剩一件绫缎肚兜,后背肩膀全裸露在外,羞得几乎哭出来。
“我不想玩了。”
“不行!”
“我不要再脱了。”
“还没比就认输怎么行,太没志气了。乖,再输不脱你上面,下边裙子袜子一大堆,没事。”
他说话的时候,还紧紧搂着怕羞的娇妻,双手在她软腻肌肤上贪婪抚摸,追着她舔舐脖颈锁骨,湿哒哒的舌头吓死人。
小明鹪拼命往后仰,左闪右避,呜呜咽咽用手推他,根本推不动,连胳膊腋下都被他舔湿了。
“你……你……你别舔了……让我写字啊!”
“咳哼,宝贝太好吃,一时没忍住,是我过于孟浪了。”
夏裴夙干咳两声,装模作样坐直身体,把笔递给惊魂未定的小美人,在她写字时,从后面触摸无暇玉背,沿着蝴蝶谷细细勾勒,还问她痒不痒,要不要帮她挠挠。
悲愤的明鹪扭来扭去,含泪写完,把纸怼到他脸上,夏裴夙接过去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哀鸣三绕鹊,看来小鹪鹪嫌我这个男人没用,朽木一根,不配供你栖住。”
他扬扬眉,大笔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下五个大字——“喜获不二门”。
而后凑到明鹪耳边,薄唇压着耳廓,磁声低语:“忘恩负义的小凤凰,昨晚我才教了你一个舒服的本事,难道你忘了?要不要再玩一次?”
耳朵被他吹得奇痒,小明鹪打了个机灵,转过身来,抓住下流的手臂,双目氤氲望着他。
她蹙着眉尖,委屈地抿唇,小脸晕红娇羞,看看他,再微不可查地瞥了锦屏一眼,转而又瞪他。
夏裴夙心中暗笑,他是故意留锦屏下来的,她的心思,明鹪的心思,他都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让她走,自然也是他说了算,轮不到怕羞鬼暗戳戳提要求。
“输了的人,要么脱肚兜,要么脱裙子。”
“我脱袜子。”
“刚才说错了,袜子不算衣裳。小乖乖脱不脱?还是让锦屏帮你脱?”
这么丢人的事,明鹪肯定不愿假人之手,何况还是锦屏。
她没有选择,解开裙裾褪下,露出下半身雪白的中裤,低头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终于受不了羞耻,怨愤地捂住脸小声啜泣。
这下夏裴夙软了,不再瞎摸调戏,拿出帕子手忙脚乱给她拭泪,柔声哄劝。
“心肝别哭,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这次我出题你来对,对出来算我输好么?”
假哭的明鹪从指缝中偷偷看他,坏人笑得温柔似水,深邃双目暗藏狡狯,她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但让她来对,就不可能会输。
“好,说话算话。”
“自然,我骗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让我想想,有了,兰秋题木叶,如何?”
题木叶……坏人又借机诉衷肠了,小明鹪面上一热,噘噘嘴,不接招,低头思索稍晌,细声细气吟诵道:“晚夏忆莼鲈。”
“鹪鹪乍然离别双亲,远嫁至此,思乡本是人之常情,唉……明天让厨房烧鲈鱼!”
“……”
“锦屏,你先去和宋嬷嬷说一声,免得她老人家担心,二奶奶在我这儿作对子玩,等会我就把人送回去。”
锦屏和明鹪都不约而同楞了一下,他在这个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