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羞鬼吓死了,那里怎么好让人乱摸?
她抓住他的手腕,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对夏裴夙而言纯属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用另一条手臂环抱她的身体,捉住烦人的小手,死死锁住细腕,把人压进自己身体里,动弹不得。
“宝宝别慌,我们偷偷玩,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被我摸过下面。”
“不要……”
明鹪小声呜咽,已经带上了哭腔,因为坏人的手钻进她的亵裤,在微微隆起的耻部游走,虚虚摩挲,指甲轻轻刮搔皮肤,猥琐下流令人发指。
她羞耻至极,又瘙痒难忍,夹着腿扭动腰肢,结结巴巴娇声哀求:“不行……那里……那里……”
“那里是小心肝尿尿的地方,从没被男人看过,今晚却要让好哥哥捏在手里,里里外外地摸,把鹪鹪的小骚逼玩个透,好羞人啊!”
“……”
什么下作坏男人!
小明鹪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徒劳挣扎。
某人撕下脸皮,肆无忌惮放飞自我,在光滑的耻部玩够了,就颤颤悠悠挤进腿心,大手整个包住她的阴户,前后抚摸,对着她的耳根乱喷粗气。
她越羞臊,越害怕,越勾得他淫性大发。
“宝贝怎么不长毛,没骚毛遮挡,你的小嫩逼不是谁都能看见啦?鹪鹪好骚,为了勾引我,连毛都不长。”
“???”
“哥哥帮你揉揉这里,舒不舒服?”
他摁住紧闭的外唇,着力揉按,柔钝而奇异的快意自私处腾升,小明鹪脱口“嘤咛”,被自己淫冶的媚叫声吓了一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拼尽最后的骨气,奶声奶气嗔怼:“不舒服……嗯……你下流!”
“你才下流,下面流水。在外面摸不够舒服,要我进去里面弄是吧?小淫妇!”
“!!!”
“看,我的手指挤进去了,一根,两根,三根,里面怎么潮潮的,小骚货尿尿不擦干的?到处湿漉漉的,糊了我一手的骚水,等会塞你嘴里,你自己舔干净。”
谁不擦干了!好讨厌!
“这个是宝宝的花瓣,这么小,逼随主人,精致!”
他捏住肉瓣,胡乱拉扯,明鹪吃疼挣扎,他就掐她。
“老实点!再动我就给你撕下来,炖汤!”
“疼!呜呜……”
“哦哦,那是我不对,这就给心肝舒服,让我找找……是不是这里?”
某人也是头一次摸女人性器,捏住阴蒂时还有些不确定,据说女人这儿最碰不得,一弄就软,舔几下直接爽翻天。
揉捏搓摁胡搞八搞地折腾了几下,果然怀里的宝贝一阵颤栗,手臂再无半点挣动迹象,一味“哼哼唧唧”地腻声吟哦,像奶猫哭泣,又像夜莺啼叫,嗲得他头皮发麻。
受不了,想肏死她。
“小骚货,爽不爽?这叫淫豆,也叫骚芽,好姑娘不长这个,小淫妇小骚货才会有。我家鹪鹪这颗又圆又硬,捏两下还肿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我摸过的女人里,最最骚的一个。”
“嗯……不……啊……不要……呜呜……”
可怜的明鹪被人狎玩私处,还要听他百般羞辱,想争辩哭泣,可阴蒂上尖锐快感像电击一样在筋脉中乱窜。
她只能半张着小嘴,瞳孔失焦,拼命喘息,无助颤抖,肉体在欲海中沉浮飘摇,前一秒被大浪推上半空,后一秒又被漩涡卷入水底。
怕羞鬼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快意,原来这就叫欲仙欲死,太可怕了,有多羞耻,就有多舒服,人都要爽化了。
夏裴夙时而拨弄挑逗,温柔轻抚,时而暴力揉按,飞速打圈,从娇妻的媚吟声中找到合适的力道,往后面穴口抹了一把淫汁涂抹其上,肆意揉搓,逐渐得心应手,另一只手从领口插进去捏奶,指腹摩擦敏感的乳尖,三两下就硬成了小石子。
“不……哈……不行了……嗯……嗯……真的……不要了……啊……”
明鹪突然抽搐,发出高亢的尖叫,眼前一片白,积累到极点的快意,在体内轰然坍塌,小手无意识地死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深深卡进肉里。
“这么快就泄了,没用的鹪鹪。”
他趁她恍惚,掰过脸乱亲乱舔,手往后摸到穴口,指尖插入痉挛开翕的阴道,清晰地感到暖流沿着甬道涌出,哪里还忍得了,猛一个翻身压上去,粗手粗脚地扒拉老婆衣裤。
“骚水开闸,小乖乖,择日不如撞日,我憋不住了,今晚我们就圆房,给骚鹪鹪喂鸡儿吃。”
失神的小明鹪终于清醒,打了个机灵,穴里夹着一根男人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尽管不明白鸡儿是什么,但听上去就不是好东西,可是坏男人力大无穷,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山,无论她同意与否,都违抗不了他。
眼看某人即将得偿所愿,与小娇妻被翻红浪共度良宵之时,门口传来一阵严肃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