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它有点旧疾,发病时就会肿,揉一揉,把里面的脓挤掉就会好的。”
“会疼吗?”
“肿起来放着不管就会疼,你揉揉我就不疼了。”
小明鹪狐疑地凑近坏人,眯起眼睛,盯着他故作坦荡的脸细究,她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心中始终存疑。
“这是男子羞耻之处,我不要摸,你找家里嬷嬷或是大夫来给你揉吧。”
想象老嬷嬷给摸鸡儿的情形,夏裴夙简直背脊发凉,不高兴地长叹一声:“唉……这点小事也不愿意,夫人实在冷漠,令人心寒。”
噫!
人家拿妻子的身份挤兑她,明鹪脸皮薄,无法置之不理,撇撇嘴,勉强伸出手,颤颤悠悠地接近那个丑东西。
眼看着指尖即将碰触到茎身,它毫无征兆猛地一跳,吓得她立刻缩回手。
“它、它、它怎么会动?”
夏裴夙不耐烦皱起眉头。
“它又不是死物,也不会吃人,疼得厉害了抽搐几下是常有的事,你干脆点,到底揉不揉?”
“我……”
明鹪从来不碰男人身体,指甲壳也没摸过,突然之间让她帮人揉这看上去就羞人的丢脸玩意,心里老膈应了。她也说不出原因,本能地感觉这根气势汹汹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肿胀之后血筋暴起,猩红可怖,尺寸长了不是一丁半点,硕大圆头饱满光滑,当中一条沟清晰可见。
既猥琐,又危险。
但她最终还是屈服于“妻子”的身份,嫁都嫁了,又不能悔婚,夏家父子俩权势滔天,别说是娶她,就算要娶她老爹明晟……爹爹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一把抓住象鼻子一样的怪物,入手灼热坚硬,感觉握着一根火烧棍,烫得她脸和脖子都烧了起来。
性器上传来奇妙的酥麻,和自读完全不同,夏裴夙深吸一口气,搭在娇妻腰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目光逐渐晦暗。
白净纤细的小手与狰狞嚣张的肉茎反差触目惊心,淫欲如岩浆顶开地壳喷薄而出,他猛地把腿上小人摁进怀里,贴上她的耳朵沉声命令:“握紧,手上下动。”
每次他靠近,明鹪的心都会狂跳,又怯懦软弱不敢违抗,她老老实实使劲握紧“犯病”的怪物,尝试上下揉搓,被耳边的热气吹得心烦意乱,胸闷闷的不舒服。
“你……你别……别靠那么近。”
她侧过头,想躲避某人粗重的气息,他没有出声回答,而是追着她,薄唇压住她的耳朵,摩挲亲吻。
“嗯……你别……嗯……”
她想叫停,可一张嘴就漏出甜腻呻吟,妖娆淫媚,完全不像她。
那人听到她奶猫似的娇吟,愈发把她抱得死死的,手也不规矩,在后背腰臀游走抚摸,还伸出舌头,湿哒哒地往耳洞里舔了一口。
小明鹪打了个机灵,耳朵奇痒,燥热不安,手足发软,肚子里生出奇怪的骚意,眼睛也湿气氤氲,想哭。
“怎么不揉了?”
夏裴夙稍稍坐直,放开意乱情迷的小笨蛋,目光压抑晦涩,纠结是否该趁势要了她。
“我……可是……已经流脓了。”
原来性器被她摸得爽快,铃口不断冒出清液,早已濡湿了她的小手,可这才哪儿到哪儿,离出精还早着呢。
“里面脓多,这点不够,小手勤快点,另一只手捏捏卵子,摸摸上边出水的骚眼,好好伺候它。”
小美人脸皱成一团,对这些粗鄙之言嗤之以鼻的模样软萌可爱,夏裴夙凝视两息,突然扣住后脑勺往她肉腮上舔了一口,在她张口惊呼时,舌头长驱直入,窜进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顿乱扫。
受到突袭的小明鹪身体僵直,脑袋一时定住,傻傻地给坏人舔遍口中贝齿腮肉,被他追逐着骗去了无措的小舌,嗦到发麻。
却很舒服。
嘴里他舔到地方都酥软惬意,明明咬疼了她的下唇,她反而觉得快活,不知不觉间顺应本能,开始主动与他纠缠,有样学样地也咬他,舔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头。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相濡以沫的亲亲。
她闭着眼睛,刻意忽视心中羞耻,同人家痴缠湿吻的同时,手也狂放起来,掌心包住滑腻龟头肆意揉捏,撸动的速度也在精水润滑下变得飞快。
因为笨蛋已经察觉到,她手里的动作越凶,吻她的人就越亢奋,他肯定被摸得很舒爽。
出于天性,她有点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猫猫:又黄又装。
夏裴夙:我什么时候装过?
猫猫:不是说你。
鹪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