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白色。”她笑着说。
塞利尼屏住呼吸,感觉到手下动物的热度,身体都紧绷着。听到她说这话,有些不高兴。
他的头发可比这家伙的漂亮多了,艾比怎么会拿它跟他比。
雪花打了一个喷鼻,塞利尼被吓得缩回手。夏洛特略微感到无语,但还是开始了教学。
她给他演示了一下,如何先让马儿熟悉驾驭者,然后是流畅的踩镫、扶鞍、借力上马一气呵成。看了几遍,塞利尼总算找到些要领。在她鼓励的目光下,他僵硬地开始实践,刻意忽略掉那是匹活生生的马的事实,像是登梯子一样,硬着头皮翻坐上马鞍。
夏洛特不禁吹了个口哨,鼓起掌来,为他这一小步庆祝,就像刚刚夸奖诺拉一样,“真是了不起,塞利尼,瞧你做的多好!”
塞利尼微笑起来,但下一秒,身下的白马就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他有些紧张,“艾比,艾比,它在动。”
夏洛特手牵着缰绳,安抚他:“别担心,我在这呢,我牵着雪花先慢慢走走,你适应一会儿,手扶在马鞍上。”
就这样,夏洛特一手牵着马漫步,塞利尼像个公主似的,在骑士的护卫下端坐在马背上,不过这位公主现在还是十分紧张。
“你怎么这么害怕马?这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以前在海里那么凶猛,连捕杀鲨鱼都不在话下。”夏洛特跟他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这不一样,”塞利尼像根木头似的杵在上面,余光看见自己悬空的脚,他的脑中一阵眩晕,“它们的牙齿又大又齐,奇怪丑陋的蹄子,还有肮脏的毛皮散发着臭味。”
“噢,雪花,漂亮的小姑娘,他说的可不是你,请别伤心。”夏洛特摸了摸马儿额头前的几络毛发安慰道。
“别这样,塞利尼,大方些。”
她继续问他: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行踪的?在那个偏远的镇子上的酒馆里碰见你和诺拉的那天,我还以为自己撞鬼了。我可不相信这是巧合。”
谈起这个,塞利尼心神安静下来,他开口说:“我和诺拉在一次教堂揭幕集会上认出你,但那时我不敢与你相认……犹豫了很久之后,我还是决定来找你,起码要将诺拉送回你身边。”
“接着我就跟人打听巴特家的船队的位置,兴许能找到一点有关你的消息。我在那个码头上遇到一个男人,他告诉了我你之后出海要经过那个镇子,他说他是你的恩人。噢对了,”
塞利尼终于想起来什么,他差点将这件事忘了,
“他让我转告你,你承诺给他的船还没有给他,让我来催催你。”
夏洛特的嘴角抽了抽,眼前浮现出一个挺着将军肚嘴衔雪茄的红胡子男人。
好吧,咳咳,她确实把这事忘了。
夏洛特停下脚步,看了看马上的塞利尼,对他弯唇一笑。“塞利尼,想来点刺激的么?”
“什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片刻间,只见夏洛特已经翻身上马。他们共骑一匹马。
“抱紧了,小心掉下去。”
她丢下一句话,不管塞利尼有没有听到,便听到空中扬鞭抽打的声音,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就撒蹄狂奔起来。轻夹马腹,手执缰绳,驰骋策奔。
塞利尼下意识地紧搂住她的腰。在他怀里显得娇小的人,在此刻像是疾风里的石山,乱流中的浮木,是唯一能拯救他的,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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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早点更……要少熬夜了,身体遭不住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