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
两边脸颊的肉被他大手掐住,时韵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错愕的看着时崇,他脸色还是和往常那样平静。
他今天穿的是比较休闲的淡紫色短袖,是她出门前软磨硬泡让他穿上的,淡紫色穿在他身上意外的没有很违和,倒是有些符合他的气质,温和又闲淡。
撑着的伞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松开扔在脚边,一只大手掐着她的双颊,大拇指慢慢从她的脸颊移动到她嘴角,在她涂着亮晶晶唇彩的嘴唇上摩挲。
时韵呆呆的站着任由他手上的动作弄花她的唇妆。
摩挲着嘴唇的拇指又重新掐住她的脸颊,一股熟悉又带着陌生的味道入鼻,他突然低头盖住她那张被弄花的嘴唇。
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掠夺侵占,她嘴唇上的唇蜜也被他舔舐得一干二净,唇蜜被他们吃进嘴里,浓郁的葡萄味弥漫在他们的唇齿间。
时韵被啃咬得脑子一片空白呼吸困难,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衣角,半倚靠在时崇身上。
许多人在他们身边经过,大部分人都不关心他们的行为,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她快要受不了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的时,他才慢慢结束,时崇从强势的侵略慢慢变得绵长柔和,侵占她口腔的舌头从她嘴唇慢慢退出,嘴巴还在浅浅轻啄她红肿的嘴唇。
“别这么说”他从她嘴唇离开的时候轻声的说
时韵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时崇看着怀里脸颊红润眼神迷离的时韵,把挂在手肘的帽子拿出来戴在她头上。
时韵在他怀里缓过神站直身体,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到自己有些花的妆,她生气的别一眼时崇。
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伞,帮她遮阳,等着她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