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弄得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阴囊拍打在会阴的位置啪啪作响。
邱明月真的被操哭了,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吓得,但周诉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现在就是一个刚开荤的处男,根本舍不得将阴茎从邱明月体内拔出来一秒,满脑子都是色情台本里的句子,一心想着把邱明月操到喷水喷到停不下来,操到小穴记住他鸡巴的形状,甚至连子宫都被他操开然后灌满精液。
他眼圈发红,冷眼盯着邱明月在他身下呻吟讨饶,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甚至用一只手恶劣地抚摸按压被操到微凸的小腹。
“呃啊……”
邱明月自喉腔处发出破碎的尖叫。
她真的受不了了,后悔自己干嘛要把他解开,简直就是发情的禽兽!又怀疑他真的吃得是男性避孕药而不是春药之类的吗?
“周诉、周诉……”邱明月哭哼道。
乳房被大掌肆意揉捏着,邱明月觉得自己身上都布满了周诉的指痕与掌纹。他用并拢的指间拉拉扯她胀痛瘙痒的乳尖,要不是呼吸急促,语气堪称平静:“我说了,叫错了。”
邱明月呜咽着,即使被操成这样了她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矜持扭捏,这反而成了周诉玩弄她的资本。
几乎失禁的尖锐快感涌来,邱明月忙小声地叫道:“老公,啊……”
周诉太阳穴直跳,一滴汗水迷了他的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方才稍微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问:“叫老公干嘛?”
“受不了了……”
他的汗又滴在了邱明月脸上,“那怎么办?”
“你快射吧……”
“射哪里?”
邱明月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里面,射我里面……”
“喜欢被内射,嗯?”
邱明月应不出话来。
双手被周诉温柔地拿开,他眼神沉沉,微光潋滟,用无声的深情抚慰她的羞耻,表达他的兴奋,缠绵的湿吻,重重地抽送了几下,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灌进穴腔内。
意志涣散间,邱明月模模糊糊地听见周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她环住他的脖子,再度将唇送上去。
于是余下的国庆假期就如此荒淫无度地度过了。
一开始周诉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邱明月悟到了之后,稍微挑逗他一下,两人就能差不多同时到达高潮。
但很快周诉就变得得心应手,在卧室、客厅、厨房、浴室甚至阳台,她被周诉翻来覆去地操弄,房间似乎都变成了野兽的巢穴,处处留下了交配的气息与痕迹。
时间越来越久,花样也越来越多,她都高潮好几次了,他还没射出来,只有哭求才能够让他宽容似的释放,而积压久了的精液量厚重,冲击到内壁又带来了一次痉挛高潮。
斯文总监、男喘博主、纯情处男……无数个原本觉得割裂的周诉的身份与印象,在一次次性爱中融合成了一体:
他其实算是埋头苦干型,动情到深处更是行动大于言语,邱明月被他撞得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但周诉又特别具有服务意识,体贴的前戏和后戏不说,在做的时候,总能在不经意间开发挖掘到她的敏感点和小心思,用冷清的声线说调情的话,简简单单就将她的生理和心理体验掌握其中。
床品即人品,邱明月信了。
一日傍晚她又被周诉压倒做上了的时候,赵曦歌打来了电话。
邱明月顾不上她,但鉴于深知赵曦歌打电话一定要打通的强势,她不得不叫周诉停下来。
周诉没停,频率慢了些,但更重地顶磨到了深处,他一边轻咬细舔她的后背,一边哑声问:“要不要试一下?”
邱明月一愣,偏头对上他黑亮的眼睛,“……试什么?”
问出口后她反而反应了过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
一边做爱一边打电话的py放在现实里只会妥妥地社死好吗!
周诉低低地笑了声:“……感觉你应该会喜欢。”
邱明月瞪了他一眼,看在周诉眼里,是满眼的春色。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邱明月的眼睑,两人唇舌又痴缠了会,直到赵曦歌的电话再一次突兀地响起,周诉不出去,邱明月深呼吸了几口气,警告周诉后,按下了接听。
“你最近怎么总不回我消息?”赵曦歌问。
“……刚刚在厨房,没听见。”邱明月含糊道。
赵曦歌倒也没什么事,前两天叶宋远也走了,她说她今天早上醒来,忽然觉得待够了,在考虑回国还是换个地方玩。
邱明月都表示支持。
赵曦歌话多,邱明月相对沉默地听着,但怎么说体内都正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存在感十足,而且……动与不动不是最关键的,只要是这种情景,时间久了,紧张的情绪变成刺激,悄悄衍变成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仅仅是被撑开的私处食髓知味地想念起来被抽插的快感。
她紧缩着穴肉,似乎可以借此吮吸肉棒上的凸起的青筋稍作慰藉,淫水自顾自地流出,被堵着,穴内愈发发涨难忍。
邱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