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邱明月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种自己在和他dry hupg的即视感。
她想她的水一定把周诉的裤子都弄湿了。
出于各种原因,邱明月用那条领带,再度把周诉的眼睛蒙上后,才终于将所有衬衫纽扣解开。
第二次触碰周诉的身体,比之那晚的急张拘诸,这一次邱明月摸得很仔细,手法下流,一双小手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在敏感部位打圈,竭尽了毕生的调情手段,如愿以偿地听到周诉的呼吸变得绵长隐忍,在她的指尖下,时不时地战栗闷哼、全身泛红。
重掌上风的邱明月心情好极了,每每这种时候,她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摒羞涩,主动而直接,暴露肉食女的本性。
主动闭上眼睛和被迫蒙上眼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即使是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后者仍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些许焦躁的情绪。抵抗不安,保持冷静,享受前戏,冷火交融,才更加刺激。
在酒店那夜,她也是这么摸他的吗?周诉想。
一片黑暗中,周诉感觉自己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在逐渐流失,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邱明月身上,动用剩余的五感,用大脑想象补全缺失的画面:
邱明月在蹭他,不是他的阴茎,而是……他的腹部。
极其柔软湿润的部位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擦,像嘴唇一样亲吻着般,是他刚才好好舔弄过的地方,一想像这个画面,周诉手腕青筋都已暴起,他猛挣了一下,没能挣脱。
偏偏邱明月似乎蹭的舒爽极了,嘤嘤呜呜地叫着,然后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在他的身上往床头的方向爬了几步,周诉闻到了腥甜的气味,海马体被激活的瞬间,他像宠物记住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因大脑被植入了的记忆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再帮我舔一下……啊……”
邱明月说,她还想要,蹭完腹肌,还想实现之前未遂的骑脸的心愿,话音未落,周诉的舌头就已经卷了上来。
邱明月原本两手抓着床栏,臀部微微悬空,这一吸令她立刻失了力气,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周诉脸上,而身下的男人反而吸得更认真了,像打完球渴得要命的人,对着水龙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邱明月抱紧了周诉的脑袋,十指插入黑发,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动着腰,翻开的花唇在周诉脸上来回磨蹭,碰到领带时有一种别样的触感,阴蒂被高挺的鼻梁刮过时更是爽得她哼叫不止。
把英俊男人的脸当做夹腿工具一样使用很是有满足感,再把它弄得一塌糊涂,沾满淫水,更是一种占领了的成就,更何况这个工具还是活的,软烫的舌头可以探进很深的敏感处,加上急促温热的鼻息的撩拨,邱明月很快又高潮了。
喷得太厉害,导致她浑身发软,久久坐在周诉脸上颤抖,周诉用舌头安抚着她。
邱明月从周诉脸上下来时,他伸舌舔去了唇边的淫水,似没吃够似的,他的领带都湿了部分,情欲一下头,邱明月突然就很是不好意思。
被伺候两次,她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回馈一下了,她解开了周诉的腰带,根本没碰他,他的身体反应却很大,腰腹的肌肉紧张地收缩。
脱下西装裤,那根被内裤束缚的东西将布料顶出了形状,又粗又长,眼睛看着,比刚才用臀肉感觉到的还要大,龟头处流出的前液都染湿了一小块布料,散发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邱明月第一次见周诉硬起来的性器,好奇之余,这个尺寸又让她有些害怕,不敢把它释放出来,如果凑得太近,会碰到她的脸吧?
她现在应该帮周诉舔一下吗?
……尝尝,也没什么问题吧?
邱明月很轻易地就说服了自己,她先是用指尖隔着内裤揩了一下龟头处黏黏的液体,周诉像是舒服像是难受地低叫了一声,从胸到脖颈再到脸,一片飞红。
邱明月一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样不经碰,瞬间有一种将一切都通通报复回来的复仇心理。
她跃跃欲试地用牙齿将周诉的内裤脱下,那根狰狞的性器果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淫靡得惊人,即使周诉看不见,也可以想象出自己的肉棒横在邱明月眼前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邱明月打量着这根粉色的性器,几乎和她的脸一般长,上一次,并没有这样量过尺寸。
邱明月伸出舌头,顺着阴茎背后的粗筋,从根部舔至前端,正好卷掉龟头滴落的透明液体。
的确是很长的一根,她觉得自己可能吃不进去,于是便含住了龟头玩弄,口中的男人瞬间全身绷紧,闷哼着,性器涨得更粗,手铐撞到床栏,哐哐作响。
敏感的地方被含进了高温湿热的口腔,还有柔软的小舌灵活地刮弄孔眼,极其陌生却致命的酥麻自私处爆发,“别,明月……”
虽然他给她舔了两次,但他还没有做好被口交的准备。
邱明月含糊地说了什么,听得周诉更是心血冲头,抬腰想要更深地操进那口湿热的穴里,又怕伤着她,想将性器从她的嘴中抽出。
邱明月百密一疏忘了周诉的腿并没有被困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