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宽敞,足以睡上好几人的龙床上,床幔飘摇着,似也感应床上两人激烈的情事。张起灵衣裳半褪,露出了肩头的纹身,靠坐在床头,下身赤裸;而吴邪则是一丝不掛地趴在他腿间,头颅曖昧地上下起伏着『嘖嘖』的吸吮声不断自张起灵双腿间飘出。吴邪的上半身几乎平贴着床榻跪着,只有臀部高高拱起,他纤细的手臂往后伸,长指隐没在臀峰之间,规律地摆动着张起灵的下顎微微收紧,似在压抑着什么。他揪起吴邪浅色的长发,让他稍稍吐出他的性器,问道:「伸进几根手指了?」即使吐出了那粗大的y具,吴邪依旧像是意犹未尽般伸舌舔着那青筋毕露的棒身,喘着道:「两…根嗯」张起灵要求他用嘴侍候的同时也得自己扩张—他下身的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探入手指几乎不会感到疼痛,就是觉得那个羞耻羞耻着这种状态下的自己,竟然还一心渴求着男人的rou棒当真是没救。张起灵顺着他汗溼的发—动作很轻柔,但语调却很专制:「再一根,乖。」吴邪太久没与他欢爱,要是没好好扩张,伤着了可麻烦。吴邪扁了扁嘴,幽怨地睨了他一眼,但依旧动了动手腕,送入了第三根手指。「啊…哈啊…这样的嗯」自己的手指埋在自己的体内,只要腰身稍稍摆动便能清楚地感受到括约肌从各种角度被撑开的痠胀感,偏偏以这样的角度,根本无法抵达深处,也安抚不了躁动敏感的内壁,吴邪聊胜于无地扭着腰,却是越动越觉空虚「皇上……求求你」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张起灵腿间,是被无法排遣的燥热所逼出来的。张起灵一言不发地挪动身子,绷紧的肌理象徵着他的忍耐也已到达极限。他绕至吴邪身后,轻轻拨开那无力的指掌,腰身一挺,转瞬间那粗长的物事已没入泰半—「呜呜」吴邪驀然绷紧了身子,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发出一声惊愕又压抑的呜咽。好大!!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以前自己真的可以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吗?!!不可能的吧会被撕裂的冷汗、热汗与眼泪淌了满脸,那种被从中贯穿的恐惧感太过强烈,吴邪几乎没办法思考,也喘不上气。张起灵轻吁了一口气,一滴汗珠滑落他下巴。真紧进入的时候触感明明那么软嫩,深入甬道之后才发现里头的内壁收缩得有多厉害,即使完全禁止不动也像在替他的棒身按摩那般不断缠绞他几乎有种等下会拔不出来的错觉。「放松宝贝你夹太紧了。」他柔声说。手臂绕至吴邪身前搓揉起他胸前的红樱,稍稍分散他的注意力。
明明是生过孩子的不是?怎还是紧得要人命啊!张起灵心中讚叹,可也不敢太过躁进细细的亲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吴邪的后颈、肩胛、背脊手指更是夹着那茱萸,不住拨弄「嗯嗯」来自其他敏感部位的刺激稍稍舒缓了下身被扩张的紧绷。吴邪低低哼吟出声少了些痛苦,多了些迷惘。「已经全部进来了吗?」他感觉那蕈状的头部正紧抵着体内的狭小宫口,带来一种又痠又麻的奇异感受。张起灵勾起了一抹苦笑,垂眼望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的性器。「还没呢。」什?!吴邪瞪大了眼,软弱的语调透着些惊恐:「不行啊…不能再肚子好热会破掉的」即将要被撕裂的恐惧包围了他,他有些语无伦次。张起灵有些莞尔,又有些心怜,他持续抚摸、亲吻着吴邪每一吋肌肤,轻声诱哄:「嘘剩一点点了你放松朕轻轻的,好不好?好乖」那淡然的嗓音难得有如此温柔的质地,吴邪只觉得耳膜酥麻麻的,连大脑也酥麻麻的,原本的疑虑与恐惧全都像泡泡一样,『啵』的一声,连影儿都看不见了。「好」他吸了吸鼻子,乖巧地应声,原本绷紧的肌理亦稍稍放松了下来—张起灵等的便是这一刻。他挺动腰身,将粗长的性器全数顶入吴邪体内。「啊啊————」吴邪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浑身痉挛着,似高潮却又未到高潮。子宫口不但被撑开,还被入侵了一小截,媚肉翻涌如浪,努力想密合,偏生被里头的庞然大物给阻挠。「好深太深了我会死掉呜呜要死掉了」他凄切而错乱地叫着,张起灵却无法静止太久,粗喘了一口气,稍稍撤出了一些,又用力捅了进去目标便是那脆弱的子宫口。「不可以呜哇别、顶那哦啊…嗯嗯不行啊…呵呃」狭窄的入口不断地被撞开又闭合,原本只觉得闷痛,却在逐渐激烈的节奏当中开始转变成异样的充实感体内被填塞得满满的,找不着一丝空隙两人的黏膜摩擦着,体温彼此交换,再没有什么比这种接触更为踏实,更为令他心安吴邪的哭泣开始变成了吟哦,然后再变为纯然的浪叫:「哼哦好舒服那里哦再哈啊…还要噫」他主动在张起灵挺腰的时候送上臀部,好让体内那热硬的楔子能够进得更深眼泪依旧不停地滑落,但此刻却是因为过度强烈的,绝顶的快感所导致。张起灵见他逐渐适应更是完全放开手脚狂抽猛送,他压在吴邪背上,强劲的腰力与体重,让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响亮的肉击声,甬道内无处可去的热液一股股地往外溢流,沾湿了他们两人的交合处。这么多年来,蓄积的情感、思念与情慾全在这一瞬间爆发,这样激烈的情绪几乎要让张起灵喘不过气。他如同狂风暴雨般不断进出着身下的人儿,赤红着眼道:「说你属于朕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朕说啊…」他催促着那明显已神智昏茫的人儿,执拗地要得到对方的保证。吴邪几乎只是被动地照样造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