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臂更加收拢,身后精壮的男性体魄密密地贴合上他,男人甚至将脸庞埋进了他的肩胛骨微凉的吐息渗过一层衣料,不知为何却带来炽热的触感,像是要被烫着那般。吴邪僵住了身子,耳根也逐渐热辣了起来心跳声响亮如擂鼓,他真怕会被张起灵察觉。虽说他们两人身上还盖着一件蚕丝薄被,但这样搂抱着,在小思面前总是「陛下」吴邪压低了嗓音,听得出些微颤抖。「这…不合礼数啊…」皇帝睡的床,便是龙床,睡在龙床上总是那个「嗯?朕和朕的皇后睡在一张床上,哪不合礼数?」张起灵似是漫不经心地说,吴邪却如遭雷殛。「不可」别开这种玩笑啊!他承受不起的!他的抗议被落在他颈后的软热所中断—张起灵拨开他的长发,吮吻起他蜜色的后颈;搁在他腰间的手臂一个下移,抚上他腿间。「你身上的香气好似变浓了」杏花林中那日,几乎是无味的,现下那清艳的香气又若有似无地透了出来,很是诱人。大掌在吴邪的双腿间来回抚摸,被那香气撩拨起来的硬物抵着吴邪后腰,有意无意地磨蹭他的臀。吴邪心中一惊。话说他这回以为只进城看完花灯便回村庄,便贪懒地没带上抑制药物,好死不死却又多留了这几日,这可麻烦「陛下我我是否能和御医要抑制汤药呢?」若在花火大会前发情了可不妙啊!!吴邪头疼地想。男人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几不可见的顿住。「不准。」原本淡然的嗓音添了丝强势。大掌灵巧地摸上吴邪的裤头,鑽了进去。「朕就在你身边,为何要靠抑制汤药?」半硬的分身被微凉的手掌箝制住,那碰触,那话语,让吴邪尖锐地倒抽一口气。「不……」「爹爹」他虚软无力的拒绝与一声爱睏的软软叫唤一同响起。吴邪的一颗心瞬间提至了喉口。小思睁开迷濛的栗眸,似是半梦半醒。「爹爹你跟谁说话呢?」吴邪下意识地拉高身上的被褥,尽量维持语调的平和:「没跟谁说话」他探手拉整好小思身上的薄毯。「睡吧。」
男人就在他对小思说话的同时,得寸进尺地扯下了他的长裤,把玩着他逐渐昂立的分身不说,还y猥地抚摸他软嫩的臀瓣。这人真太过分了!!吴邪咬紧下唇,努力抑住呻吟,却忍不住颊上逐渐浓郁的红霞。「爹爹你脸好红」小思揉了揉眼,有些奇怪地道。「叔叔走了吗?」方才明明跟他一起睡下的呀。吴邪心中一突,驀然明白男人应当是鑽进了被褥中对他上下其手,是以小思才会见不着他—分明是仗着他在孩子面前不便发作,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吴邪心中暗咒,嘴上却还得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应该吧快睡觉。」他的分身逐渐变得湿淋淋的,在男人指掌的搓揉下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他现在一心只想赶紧打发掉孩子,再来处理老子。小思点了点头,闭上眼,似在说梦话那般呢喃道:「爹爹叔叔说想当我爹呢我挺喜欢叔叔的,爹爹呢?」吴邪愣了一下,小思头一歪,等不着他回答,又沉沉睡去。吴邪神色复杂地望着孩子恬静的睡容,身后轻哑的嗓音响起:「怎不回答?」男人的手掌在衾被下鑽进他衣内,在他全身游移,吴邪轻喘一声,赶紧压制住那抚上他胸口的毛手。「陛下,请别」男人将他翻成了平躺,结实的身躯压上他,连带中断了他的拒绝。乌沉沉的黑眸在被褥下闪着幽深的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吴邪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连忙调开视线。只听得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记得小声些。」「?」吴邪正觉得莫名所以,便见男人鑽进被褥,快速地往他下身移动。「你」他大惊,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男性的核心便被人一口含住。「!!!!」吴邪迅速地摀住了嘴,掩去了一声惊喘。男人时而将他含入口中,用紧窄的咽喉挤压他;时而吐出,用软舌舔舐着他分身顶端的小孔、棒身、下方的囊袋甚至一路百无禁忌地下移,舔起他闭合的菊蕾。吴邪仰着头,紧紧摀着嘴,弓着身,双膝下意识地併拢,夹住了男人的头颅,但却阻挡不了男人有计画性的攻城掠地稠滑的汁液不断从分身顶端溢出,全被男人吸吮嚥下;那久未绽放的花蕾被软嫩的舌头一刺激,也单纯地开闔起来,多汁的粉色媚肉若隐若现男人似将他当成什么美味的东西般,舔遍了他下身的每一吋肌肤、凹窝、黏膜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了他快要!!!兴奋的眼泪不断自眼角滑落,吴邪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泛白,竭尽所能想抵抗那自骨髓深处泛起的甜蜜快感,却是徒然腰际越来越痠麻,后方的小小肉洞也抽搐着,他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耀,然后他蜷起了脚趾,在张起灵的口中she精了。怕被小思发现的紧张感,努力憋着叫声的压抑,与慾望对抗的紧绷一切的一切,都在she精的当下全都释放吴邪只觉眼前一黑,竟难看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