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香与掩竹已经连头都不敢抬。虽说她们皆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要平然观赏眼前这样露骨的性爱场面,终究稍嫌定力不足。掩竹甚至在床上两人交合的剎那也跟着高潮了。「我肏得你爽不爽解语说出来」男人半诱哄半命令,彷彿嫌这场景还不够香艳似的。凤眼空茫地睁着,毫无焦距。身体的快感凌驾了一切,解雨臣只能顺着本能回应:「好爽嗯好深那里还要」男人勾起别有深意的笑容,道:「乖孩子,主人来让你更爽。」他探手,捞抱起解雨臣的身子,维持两人下身紧密相嵌的状态,男子坐在床沿,将解雨臣安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搂着他,有力的腰身持续耸动,由下而上进出他。漾着波光的凤眼缓缓瞪大他忽然察觉了男人的恶意—方才他趴在床上,视线所及只有单调素色的床单,他还可以像隻将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一般,逃避这血淋淋的现实。可现在,男人刻意让他看着房内的一切垂着头的淮香和掩竹,背对着门口的律言和守卫刻意地,让他看着然后,认清自己低贱的处境。两行眼泪滑落,失了血色的唇动了动:「不要别这姿势求你」解雨臣慌乱无措地想爬下男人的腿,想重新把自己藏起来、埋起来什么都好他不要他不想看,也不想意识到:自己方才在这些人面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怕一旦他意识到了他将再也没有办法他疯狂的挣扎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男人紧紧地固定着他,甚至扣着他双侧的膝窝,左右分开,让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能呃啊…!!」眼泪越落越兇,眼前看出去全是一片模糊,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他,解雨臣,的的确确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侵犯,并且可悲地感到舒服。太可悲了就这样活着实在太可悲了男人轻柔丝滑的嗓音响起,在解雨臣听来却彷彿恶魔的呢喃:「怎么啦?不要害羞啊…方才叫的那么浪,大家都已经知道你是怎样y贱的小母狗了只要被男人插入,就会开心地摇pi股,不是吗?」紫红色的y茎与讥誚的言语,毫不留情地夹击着他解雨臣的身子起落着,就像在慾望的怒潮中摇晃着的,即将分崩离析的小船。眼泪还在落着,心却已经彻底的结成冰,轻轻一碰触,便整个碎裂他已经连摇头或反驳的力气都已失去,只能像个精美的布偶娃娃般双腿大张,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任男人揉拧着他的乳蕊,套弄着他的y茎。那不断在解雨臣体内抽动的rou棒微微膨胀,然后再被滑嫩的甬道紧紧箍着,男人粗喘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即将抵达顶点。「我快射了解语」他搂着身前肌肤细滑的人儿,不断磨蹭,下身的顶弄更是又快又猛,『噗唧噗唧』的水声十足响亮。「你说主人该射哪里好呢?」尖锐的齿列穿透了白嫩的肩,威吓意味十足。凤眼恍惚而无神,竟似连痛觉也失去了他的身躯剧烈震盪,体内被疯狂搅动,温度不断飆升都无所谓了就让全部都崩坏吧。舌尖嚐到了泪水的咸,落至喉间竟变成了苦他听到自己气若游丝地说:「请主人射给我我想被内she」几乎与他话语的结束同时,一股高温的热流瞬间灌入他体内,解雨臣一阵哆嗦,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