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我没有。」「那你这是作什?」「……」张起灵抱着胸,看着那背对他,和衣缩成一团,躺在营帐地上的男子,神色掠过一丝无奈。吴邪紧紧闭着眼,直想把耳朵也摀起来,阻绝所有会让自己再次动摇的干扰因素。他开口,嗓音清晰而坚定:「将军,我今晚忒想睡地上,你成全我吧。」自己不能老是这样软弱,好像只要将军一接近他,或碰触到他,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不行不行他得修炼修炼,清心寡慾清心寡慾!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明明都喝了抑制汤药了,心思这么浮动怎么行!张起灵望着那明摆写着满满抗拒的背影,透亮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他没再说什么,吹熄了烛火,让黑暗笼罩一切。「啊啊…将军好喜欢再多…那里唔嗯」「好热里面痒哈啊…」「……」alpha的信息素气味,oga的清雅香气,繚绕在月光朦胧的营帐中惨澹的光线中,方才还坚持要睡地上的男子,如今全身赤裸跪趴着,不住扭着小巧的臀,向身后的男人献媚。张起灵粗喘着,一滴热汗滑落他的下巴。他亦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左肩上的麒麟纹身在月光下显得如梦如幻,彷彿下一秒就要奔跑起来。他扣着那彷彿不盈一握的腰肢,狰狞的粗大性器则夹在吴邪的臀缝间,不住上下移动着,摩擦那小小的洞口是的,他又再度故计重施,释放出信息素,而半睡半醒的吴邪就像梦游一般起身,爬上了炕,自动送上那令他覬覦万分的身躯啊…他真想不顾一切,顶进那迷人的幽穴里每回他的y茎滑过那洞口,都能感受到里头强劲的吸力;不断泌出的汁液则是又稠又滑,不难想像若在里头抽送,会是多么的顺畅自己到底在顾忌些什么??干了他吧!一个oga的侍从,而且还是敌国的流亡者,受到这样的对待,也不过是迟早的事不是吗?而且看看他叫声酥人入骨,扭得又浪又骚,他也已经准备好被肏,准备好臣服在alpha的胯下张起灵赤红着眼,握着吴邪腰身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蕈状的gui头抵上了那水汪汪的洞口,微微挺腰—「嗯嗯———」吴邪发出了一声又像欢愉又像忍耐的长吟。下半身陡增的压力让他浑身颤抖着,无所适从像是恐惧,也像是期待。被撑开到另一种极致的穴口呈现一种凄艳的赭红色,与他紫红色的性器正好呈现强烈且衝击的视觉对比;括约肌死死地箍着他,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围拢了上来,似在预示着:等会儿他若用力破开这黏膜,会带来多大的快感他会干进他最深处,甚至顶开那狭小的子宫口,然后在里头she精就像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那被守卫强行佔有的人儿,不甘而愤恨、困兽般的眼神,像是一盆兜头淋下的冷水,冻得张起灵遍体生凉。他这是在做什么?!!要是他真强佔了他,那跟那些守卫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差别?!!「巫邪」信任着他,单纯不疑,甚至还帮忙他解开难题但他却利用他的信任,他的本能,来满足自己黑暗的慾望要是「巫邪」知道了要是他知道了,那双栗色眼眸还会这样坦率灿亮地望着自己吗?还是里头的暖光将会被鄙夷与嫌恶所取代甚至,他会调开视线,不愿意再看着自己张起灵因着脑中的想像,身子一震,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撤出了吴邪体内。吴邪发出了一声呜咽—他自是不了解身后男人的挣扎,他只知道:被撑开的穴口却没有后续的满足,自骨髓泛起的空虚感让他边哭着边磨蹭那抵在他臀缝处的硬物。吴邪的哭泣,自己羞耻的慾望在在令张起灵感到心烦意乱。有了前车之鑑,这回他不敢再贸然收回信息素,他将吴邪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性器贴着吴邪的磨蹭。「嘘别哭」安抚的唇吮去那不断泌出的泪,再细细落在秀雅的鼻樑,细緻的颊最终贴上嚶嚀着的唇瓣。「别讨厌我别讨厌我」融进对方唇齿间的低喃带着一丝几欲逢魔的疯狂,下身的摆动益形剧烈吴邪哼吟出声,长腿环上了对方精实的腰身,并且扭摆着,主动追逐对方的体温,配合对方的节奏。「唔唔呜嗯嗯」他的呻吟喘息全数被吞吃。他顺从地攀着男人的肩,与男人舌尖纠缠着,不断吞嚥下对方的口液。即使没有真正的进入,像是做爱一样的肌肤熨贴、律动、高温他挺立的乳尖不断刷过男人结实的胸膛,y茎则是裹满了属于男人和自己的体液,湿淋淋地、肉贴肉地摩擦吴邪的腰际一阵痠一阵麻,暗示着高潮的到来终于,在男人紧紧抱住他,几乎要榨光他胸腔的所有空气,并且兇猛地用力几下衝撞之后,吴邪精关一松—「将军」他喃喃轻唤着,带着不为人知,甚至不自觉的爱恋射出了白浊的体液,然后便昏了过去。「哇啊!!」响亮的惊叫声,划破了濛濛亮的天色。吴邪弹坐起身,过度的震惊让他忘了该有的礼节,手指比着身旁的男人,抖着嗓问:「为什么你会睡我旁边?!!」他不是说了,要一个人睡地上,为何对方要这样苦苦相逼?不染尘埃的黑眸回望着他,淡然的嗓音不起波澜:「这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吴邪一愣,再定神瞧了瞧四周,瞬间胀红脸。哎!这哪是什么地上!明明就是炕上!所以,是他自己?!!!不可能啊!!怎么会呢?!吴邪搔着一头已经够乱的长发,百思不得其解。张起灵淡淡的嗓音又响起:「还不快让开,我要着装了。」「是」吴邪哪敢再说什么,垮着一张脸,摸摸鼻子,赶忙手脚并用地下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