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一拍桌子,“我知道了,没把薛岭给爆出来,是怕打草惊蛇。既然有两个Ryan,温哥华那边就该对薛岭进行调查了。话说回来,你以前真的没见过薛岭吗?你们都在多伦多,你出入金斯顿的诊所,就没有一次看见过他?你的养父母也没跟你提过?”
“我在来中国之前,的确没有见过他。金斯顿是个聪明人,要不是他被嫉妒和失望冲昏了头脑,会把这件事带到棺材里去。”
席桐愣愣地看着他,“他为什么会嫉妒?是因为他来中国,看见薛岭和闻澄在一起了吗?……不对,薛岭如果是Gay,那他也用不着嫉妒他和女人走得近啊。”
事情太复杂了,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
“我还觉得金斯顿教授人特别好,我和他说话很愉快,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还有薛岭,他要是弯的,那不是在欺骗闻澄感情吗?亏我还羡慕闻澄有个情商特别高的男朋友!天啊……要是不说,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一个下杀手一个教唆犯罪,还有你养父母,居然虐待儿童……”
孟峄看她已经懵圈儿了,把她拉到腿上坐着,眉头一竖,“羡慕?你在我面前说,羡慕别的女人?”
席桐吐了下舌头,实话实说:“薛岭表现出来的样子难道不比你好亲近吗?很少有女人可以抵挡住他这个类型,长得干净又帅,嘴又甜,还温柔细心,高校任教公司高管,社会地位和钱都有……简直就是现在流行的小说男主模板!”
孟峄粗暴地解开她的胸前的扣子,一口咬上去。
她喘了一下,还嘴硬:“我,我说的是客观事实,你这种霸道总裁已经过气了……写个开车文收藏才七千,唔……”
孟峄的眼神很像要黑化,“物以稀为贵。”
他叁下五除二剥了她衣服,拉开裤链,席桐就恨他做完了还衣冠楚楚神清气爽,上手扒他衬衫,把他扒得差不多,他电脑的Skype响了。
孟峄没开摄像头,对着麦克风快速讲了两句,要挂,那边找他要个授权,还要讨论一下产品数据,挺急的。
他只好把飞到天上的耐心找回来,一条条和对方说,说了半分钟,腿间坚硬的器官软下来,她的手不规矩地握住,指甲在顶端画着圈。
孟峄话音一停,用眼神警告她。
席桐刚才被他咬疼了,光明正大地回瞪,又扬唇一笑,酒窝甜得要死,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在他脚边,把他的居家拖鞋脱了,袜子也脱了。
指尖一碰上去,右脚就一缩,再摸一摸,脚背就红了。
这么敏感。
她仰起头,他脸色很复杂,一会儿阴一会儿晴,语气还是镇定的。
孟峄轻踢她一下,让她离远点。殊不知他力气大,席桐后脑勺碰到桌沿,虽然不怎么痛,却发出清脆的“咣当”一声。
他心脏瞬间一提,想着不会把人给撞傻了吧,伸出左手去摸她的头,不料她扑过来,啊呜一口叼住他垂在裤子上的东西。
孟峄顿时抽了口气。
“老板,您看这样行不行?”
孟峄管什么行不行,总之现在都行,“嗯……方案明天给我。”
冠头被她含在嘴里,舌头又快又轻地扫着上面的小眼,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闷哼出声,下意识把手放在嘴边,咳了几下掩饰嗓音。
这副挫败的样子看在席桐眼里简直不要太爽,舔得更加卖力,孟峄不知道她从哪学的,做得比第一次熟练许多,一舔一吮再轻轻拿牙齿一刮,他魂都要给这只妖精吸出来,好容易守住了,她一下子吃进去半根,硕大的冠头触到了柔软的喉咙。
孟峄差点就射了,闭目靠在旋转椅上,喉结滑动,一手按着她脑袋,一手紧紧捏着钢笔,手背青筋毕露。
席桐是抱着“看你能装多久”的心态给他弄的,这时感觉玩过了火,他等会儿肯定要收拾她。
破罐子破摔,她总得叫他丢一次脸,让他咬她又踹她!
所以她使出浑身的劲儿,催他射。
他的东西太大了,她把嘴里的半截吐出来,从根部开始舔,玩着两颗软绵绵的小袋子,孟峄的声音开始不稳,咬牙切齿吩咐电脑那头的高管,明天再谈。
高管是个人才,他亲自挑选的,跟他一样不喜欢拖,还很硬气,非要一次性说完,反驳:“今天把结果敲定,明天就可以交给预算部门审核,我在outlook日历上看了您的日程,接下来没有会议,那我现在把第五点也汇报一下……”
孟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客厅里除了高管滔滔不绝的汇报,就剩下吸吮声,水汲汲地在他耳边回荡,像猫咪在用舌头卷着喝牛奶。
这音效太要命了,孟峄低头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就烧干了。她捧着他的软肋和骄傲,嫣红粉嫩的小嘴包裹着粗壮的茎身,吐出来,又吞进去,故意吃给他看,动作放得很慢,让他能看清他是怎么在她嘴里情不自禁地挺送起来的,还时不时用如丝媚眼瞟他一下,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高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