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个劲儿抽着凉气,孟峄停了停,缓缓抽送几下,咬紧后槽牙:“放松,别咬这么紧。”
许多天不做,她紧得像第一次,对他的东西都陌生了,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分钟他就得缴械。
孟峄不是奔着十分钟来的,他在飞机上把明天的工作做了一半,上午可以不去公司。
他耐下性子,退出来戴套,一眨眼的功夫,席桐就裹着被子缩到床角去了。他开了台灯,看到她畏惧又愤然的表情,心底的火烧得下腹更硬,把她揪过来:“不给?”
她居然还放肆地点头。
这还了得,孟峄看她是这段日子放纵狠了,按着她后颈让她趴下去啃着枕头,跪着,两手把住她的腰,就着润滑液再次粗鲁地挤进去,重复:“不给?”
席桐一下子就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你不要这样,我要看见你……”
换了往常,孟峄听到这话会很高兴,可是今天他想得发疯,只有这个姿势入得最深,可以让他尽快射出来。
他软下语气,从一个她受得了的频率开始挺动:“等下让你看。”
殊不知他认为的可以承受的力气已经让身下人快窒息了,她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拱,下巴垫在枕头上快磨破了皮,看着床头那块雕着百合花的靠板越来越近,在视野里晃得越来越猛烈。
席桐闭上眼,松开齿间的枕巾,绝望地低喊:“……轻点,我要死了……”
孟峄仿佛没听到,性器插得顺利起来,等她终于够湿,就一手握着她肩膀,一手托着她小腹,固定住她身子,撞得波涛汹涌。
肢体清脆的拍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他忙着干她,都没空说话,闷哼着放开右手,大力揉捏着她酥软的双乳,指尖的绵软嫩滑和下身的紧致暖润双重迭加,让他舒爽地叹出来。
“你,你轻点……孟峄……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她泪水涟涟地在下面叫。
“不许死,我还没到。”
他喘息着俯身咬她耳垂,性器猛地顶到尽头,她再也跪不住,打着颤扑倒在床上。孟峄把她揪到怀里,让她双手撑住床头靠板,紧紧抱着她从后面干,没技巧,就是用力,干得她胸前晃荡跳跃,影子映在白墙上,像两只一上一下翻飞的小鸽子。
他仍不尽兴,把她双腿打开到最大,坐到自己腰前,直直往上捅,她的手无力地从床头滑下,来到交合处,试图把他在身体里扫荡横行的东西拿出来。
这个幼稚的动作做起来却无比上头,孟峄由她娇嫩的指头在根部盲目地画着圈,引导她摸那两颗为她装满的弹夹,快感之中杂糅一丝微痒的触觉,让他愉悦得尾椎发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抱着她后入,让她看让她摸,叫他的名字,求他快一点深一点,把她顶得合不拢腿,身上沾满他的味道,然后抱着她睡觉,睡完再干,干完再睡,一直干到她下不了床,睡到天昏地暗世界尽头。
想了快一个月。
梦想近在眼前,大脑皮层的兴奋让长途奔波的疲倦一扫而空,分身飞快地进进出出,不多时就让她昂起头哭叫着泄了,甬道把他箍得死紧,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吸盘似的啃食他的魂魄,要他交出通行费。
“一个月不做,就这么紧……”他动作更加疯狂,扳过她的脸一通乱吻,胡茬刮得她脸颊生疼,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摁在胸口,重重往里捣了十几下,腰身一震射满了套子。
孟峄仍然留在里面享受她的温暖,她胀得难受,有气无力地推他,口齿模糊:“你好了,快出去……”
耳边是他疾速的心跳声,他的声音灌入耳,急不可耐:“把上次的话再说一遍,桐桐,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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