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属于他一个人。
她捣乱地又在他耳边「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叫人听了酥麻入骨,陆泽本就已经气息不稳,被她这么一闹,肉棒简直以惊人的速度肿胀着,叫他难受,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要了那个「始作俑者」!
随便开到了一处停车的地方,关灯熄火,昏暗中听到她得意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将她拽着又靠近了几分:「初念,你找死吗?」
她笑得满不在乎,柔软无骨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不是说要上我吗?你舍得我死?」
至此,陆泽总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他不过是刺了她一句,初念就句句拿捏他不放,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得意间,指尖传来了一阵刺痛,是那人咬了自己一口,初念「呲」了一声,不满地瞪了陆泽一眼:「疼!」
森然的冷哼声响起:「你还知道疼?该的!」
话虽然说的是冷冽的话语,但手掌却忍不住包裹住她的,轻轻搓揉,刚才自己压根没舍得使力,怎么就叫疼了呢,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行为惹到她了,初念抽出被他包裹住的手指,又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理了理衣服,坐回到副驾驶,「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理所当然的命令式语气。
说真的,陆泽近三十年来还没谁敢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计也就只有这丫头了,打不得,骂不得,加上刚才那一茬,还咬不得,简直比祖宗还难伺候。
可陆泽却稀罕这「祖宗」稀罕地不得了,一向高高在上,从不伏低做小的城南陆家当家人,以一种讨好的姿态又将初念扯进了怀里,一下一下吮着她的耳垂:「乖,帮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说着又牵着她的手覆上了他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是真的想要她,可是现下的环境并不适合,但是又是真的忍的难受,即便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抚慰,陆泽也觉得,能够让他爽上了天,而这种感觉也只有初念能给他。
掌心的灼热提醒着初念那个男人的意图,心中一阵冷哼,他是觉得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吗?真是好笑,难受找她做什么?她是妓女吗?凭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初念心里一阵恶寒,自然也不愿意让他痛快了。
指尖轻挑上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直到最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的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下,将主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直白地宣告出来。
初念捋开额前散乱的头髮,故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下,那人的那双眼睛也亮的吓人,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情欲色彩让初念觉得可笑。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他胸前的凸起,明显感到那人轻颤了一下。
可是这时,初念却攀上了陆泽的肩膀,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我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