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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邪祟之Y(通感飞机杯、指尖、人前、微量骨科暗示)(1 / 2)

近来有波斯的使者给广陵王献了一件宝物,来者在座下侃侃而谈,据说是经过神赐的物件,有精妙绝伦的用处,千金难求,求换取在广陵经商的通行证。

只不过说话间,他的神色却十分暧昧,似乎含着什么古怪的笑意,并不说明此物是什么,退下前细细交代广陵王最好别在外人面前打开,此物心诚则灵,想着谁,便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这夜广陵王处理完政务,沐浴后才想起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宝物,左右无人,她坐到床沿,将繁复的包装拆开,打开时不由目瞪口呆。虽然知晓此物不凡,但不曾想竟看到里面放着一具浅粉色的、形如肉蝴蝶的淫具,不知道由什么制成,看着极为仿真,仿佛一具雏子雌穴,懵然无知。

波斯商人大概听闻广陵王性好美色的风言风语,才献上这种给男人用的东西。广陵王失笑,不过这东西实在惟妙惟肖,连她也不由好奇。

心灵则诚……广陵王脑海里转过几张面孔,最先浮现出一位神色紧绷的秀雅君子,说来,这位其实才与她方相识不久。诸葛瑾前日方来找她借过盐,仍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半副傲骨,被广陵王轻轻一敲,便霍然支离破碎,拂袖而去。明明她还未真心发难来难为他呢,面皮怎么这么薄……不知道这位诸葛家的公子,品尝起来的滋味又是如何?广陵王如此想着,伸出手指一碰,这淫器的触感也与皮肤无二,甚至是温热滑腻的,她掩着闭合的穴缝,将两瓣花唇拨开,对着灯往里头看见,就看到一个小小肉孔正随呼吸微微收缩一样,顶上有一颗肉蒂怯怯藏着。

广陵王看得眼热有趣,随意覆掌揉了揉,此时入夏已久,她的掌心很热,贴着肉穴刚刚好包住,便感到这东西颤了两下,竟还能流出点湿腻腻的、透明的粘液。

不愧是波斯,不愧是精妙绝伦,广陵王眉尾一挑,惊叹,竟能将这东西造得和人的无异,还能自发互动,这要是能在权贵间通贩,不知道能赚多大一笔钱?

此刻在家中的诸葛瑾正坐在内室,诸葛诞在几步外跪着,他喝酒砸坏酒家的东西,被人抓了回来,赔了颇为昂贵的一笔钱财。诸葛瑾本就捉襟见肘,诸葛瑾前日还不惜拉下脸面去跟广陵王商议盐道之事,广陵王居高座,狐狸似的眼在烛光下照得幽亮,诸葛瑾自觉入了狼窝,他早就发觉,广陵王这副清秀皮囊下,藏着心机獠牙。

三言两语不合,于是他分文没得到、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诸葛诞被灌了两碗解酒汤,现在已经半醒了,还有点困,没骨头似跪坐在兄长面前,低眉顺眼地盯着诸葛瑾脱了线的下摆衣角。

诸葛瑾面色冰冷,搬出家规和礼法斥责诸葛诞最近干出的好事,正说到一半,他忽感觉下身一热,好似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用掌心包住他重重衣物下的雌穴。

……什、什么?诸葛瑾愕然地用手攥住桌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那只手变本加厉,顺着穴缝暧昧地滑动两下,便摸到他的花蒂,两指一掐,肉穴抽搐几下,顿时流出几丝淫液。

这一下真将诸葛瑾弄得如惊弓之鸟,心中急急跳动,他慌张地左右一看,分明没有其他人在,诸葛诞垂着眼睛,也未曾注意任何异样。

莫非是他几天失眠,这才出了幻觉?

诸葛瑾强自镇定,他此时屈膝端坐在垫上,悄然将两腿夹紧,好在衣袍宽大,尚能遮掩。

那手指却不顾他的意愿,借着湿滑的淫水揉弄雌穴,指尖碰了碰穴眼,下一刻竟毫不客气地插入紧窄的肉穴之中,好像当做玩物一般摸索着花腔。

桌上的杯子猛地被震倒,滚落到地面,溅出一地茶水。诸葛诞头更低了一点,心中哀叹,看来今天兄长生了很大的气,恐怕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了。他悄悄抬眼一探,诸葛瑾气得面色微微发红,牙槽紧咬,正是往日死要面子活受罪、气得快吐血的模样。

却不知诸葛瑾浑身紧绷,实则被人隔空指奸着身下雌穴,他的穴未经人事,又怎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何况玩弄的人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像对着没有感觉的东西搅弄,直接插入两指,不断深入试探里头的深度。

骤然被进入得很深,初开苞的穴急促地绞紧,含着痛意、又并非全是痛的感觉刺进身体,诸葛瑾腰心一软,如松柏端正的坐姿几乎快要维系不住,他狠狠一咬舌尖,才忍住不堪的呻吟。

那边的广陵王尚不知道此物的妙处,更不知道自己在玩谁的雌穴。她只觉得这雏穴十分可爱,玩起来倒也有意思,还懂得矜持,被两指手指一抠,便绞得死紧,分明已经湿透了。

粉白的穴微微张开,正活色生香地含羞吐露,广陵王看它颤得好玩,便用拇指压着它的肉蒂揉,谁知不过两三下,这雌穴已经不堪受用地喷出股水来。

哦?广陵王看着掌心的水,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东西翻来翻去,也找不到藏水的地方。这东西虽然有意思,可惜很不耐用,才开了个头就抽搐不止,实在需要好好调教。

广陵王不免又想起诸葛瑾被她言辞戏弄后,耳根浮红的难堪模样,他素来自持,即便对广陵王利刃相相时,也微微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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