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郎将,是他的心腹之一。
管家低着头应下,躬身退了出去,连忙去叫刘会。
于是没多久,赵含章给皇帝的折子就被抄录一份送到了苟晞手中。
苟晞紧紧盯着折子上的内容,心绪起伏不定,以他的见识来看,他知道赵含章说的不错,也是最有利大晋的一条路。
但……苟晞头疼,他放下稿子,挥了挥手道:“去热一壶酒来。”
“是。”
苟晞一边喝酒,一边重新看稿子,但要完成此举,势必要经营许多年,还要吃苦耐劳,所有物资都要倾向军队。
苟晞皱眉,“匈奴骑兵之利,若想克之,需十倍步兵与之,而我们也不能没有骑兵,一支合格的骑兵,一人至少得两匹马,这是轻骑,重骑,得三匹,这需要多少钱粮来养?”
要是一年前,苟晞或许有这个心志,但现在,他没有了。
刘会也微微抬眸看向苟晞手中的酒壶,心中叹息,这要是一年前,大将军看到这封折子,一定会拍桉叫绝,说不定还会和赵含章合作。
但现在,他只是皱着眉头担心钱粮。
刘会微微弯腰,恭敬的问道:“所以将军以为?”
苟晞道:“此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