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情绪,又迅速被我遏止,我收回视线,看天花板:“今天几号?”
“十一月二号。”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大半个月了,那林轩呢,有没有来看过我?
我心里想,却呢喃着说出了口。
江砜忽然笑了声,伸手过来,我偏头躲开了,冷着脸看他,声音不友善:“别碰我。”
江砜肉眼可见是瘦了,棱角愈发锋利,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可以往单是提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又瘆人得很。
“亲爱的,他没来过呢。”
他还是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好像是真的开心的样子,只是笑意仍旧不及眼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我扭头不想让他碰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随着我的动作,被子里传出声响,我皱着眉头掀开杯子这才注意到我脚踝上的镣铐,铁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冰冰的银光,我错愕地抬头,江砜目光很平静地看着我,像毒蛇打量猎物。
我撑着手往后退,呼吸一滞,腿脚发凉,那环在我脚踝上的铁烤凉透到骨头上,我强作镇定:“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里好像也有笑意了:“想和你在一起啊。”
他俯身凑过来,手顺着裤管钻进来,我被他冷冰冰的手指冻了个激灵,小腿肚被他掐着又揉又捏,他盯着我的眼睛,笑吟吟地说:“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林敛。”
亮晶晶的墨黑色眸子,泛着水光,像是一场春雨过后的湖,里面盛了一汪清澈透亮春水,湖面氤氲着朦胧的雾气,湿湿的。
我像是被蛊惑了,自愿跳进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水里,腿上有条冰凉的蛇在爬,绕着圈吐着信子,一直爬到大腿内侧,在白花花的软肉上缠绕收紧,勒出一道道色情的红痕。
“好漂亮……”江砜低着头,喘着气,声音哑得像是泡过醉人的酒,他的手指肆意地揉捏着我的大腿,大腿根处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又用食指中指往中间探。
内裤被支起,我猛地曲起腿,铁链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急切轻颤的喘息从鼻息间哼出,黏腻娇媚的呻吟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荡来荡去。
江砜仰起头来看我,深色的眼睛里弥漫着滔天的欲望,像是发情的野兽,要吃人要喝血,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真骚。”
他整个右手都伸进我的内裤里,握着我半硬的性器揉搓,左手抬起来揉我的嘴巴。
冷风从窗户灌进来,我打了个寒战彻底回神,看着身下的场景羞耻得全身都开始发烫,血气不停涌动,想往后缩却由于铁烤锁着动弹不得,哆嗦着声音:“拿开……把你的手拿、啊!”
他的大拇指狠狠地刮过我的马眼,飞速地开始撸动,比我平时自慰的速度快太多了,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上好像一层茧,很硬,又痛又爽的快感从小腹一直炸到天灵盖,放鞭炮似的。
他的左手手指也趁机钻进我的口腔里,暴力地抽插起来,我被迫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在光下亮晶晶地闪着光,掉落的时候又极为色情淫靡地拉出长长的银丝。
我呼吸不上来,仰着头挣扎着反抗,可江砜的力气太大了,我越挣扎他就越兴奋越用力,稀薄的空气让我晕晕乎乎的,我只能双手抓着他的小臂,不自觉地从鼻喉间泄出可怜的呜咽,左右晃着腿,铁链叮叮铃铃地响。
江砜抬眼看我,额间的青筋已经凸起,他抽出插在我嘴里的手指,我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他就大力捂住我的口鼻,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上:“亲爱的,别出声了,别……勾引我了。”
他的手还在飞快的动作,一下一下,我瘫软地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仰着脖子睁着眼睛,张着嘴却完全没法呼吸,眼泪就溢出眼眶。
明明缺氧到胸腔肺部都火辣辣地疼,缺氧到大脑一片空白四肢无力,缺氧到恶心想吐,可我却很很可耻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像置身天堂一样飘飘然。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江砜滚烫的掌心擦过我的顶端,我鲤鱼打挺地挺着腰射了出来,他也随即松开了捂住我的手,我大口地吸着气,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肺里,眼前出现了大片星星,在灯下一闪一闪。
江砜倾身过来,把他右手上的精液抹在我的嘴巴上,精液的腥味一下子冲上来,我皱着眉头四处躲,他用左手虎口卡着我的下颚,摁着我。
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皮垂下去,大拇指使劲地揉我的下嘴唇,不停地擦,不停地蹭,神色专注,像是入了迷一样:“真漂亮……”
嘴皮都要被他擦破了他也不放开,疼得我心都抽抽了,我又被卡着说不了话,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才稍微清醒,抬眼时有些迷茫。
装什么啊?
“畜生。”我抬脚踹他,踹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江砜的脸色变了,身子僵硬地直着。
不会真有事了吧。
我犹豫着想缩回腿,缩到一半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