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扫兴了。”说完,她背对着他,伸手去拿枕边的手机。
梁辀到也不恼,长手一伸,把她搂近一点,纪月挣扎了一下,他一用力,直接把她箍在怀里,他低头亲在她的脖颈上,“反正扫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纪月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
在性事上,梁辀很克制也很绅士,结婚前他们共处一室,情到浓时,安全套用完了,他就说什么都不继续干了,有时用手,有时用嘴替她解决。他总是说,姑娘结婚时大着肚子嫁给我,多不好看。
想到这,纪月又哼了一声,“梁老师,说得什么没皮没脸的话。”
听到她的话,梁辀反而又笑得更欢了,他又亲了她一下,说得更没皮没脸了,“要不咱们俩重新开始,我现在就伺候你,你不答应,咱们就盖棉被聊天。”
纪月想到他曾经埋在她腿间的画面,那时她只能摸到他的短发,而快感却随着他的动作如潮水一遍一遍。
她脸一红,语气还是阴阳怪气的,“聊聊聊,纯聊天,你少摸我。”他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纪月抓着他的手,往外一推。
梁辀笑着把她搂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纪月说,“梁辀你给我唱个歌吧。”
梁辀停了一下,轻轻地说,“好。”
好像以前做过几百上千次一样,他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搂住,手一下一下拍在被子上,打着拍子也哄着她。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那么美丽,
而且还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
也许你不曾,
想到我的心会疼,
如果这是梦
我愿长醉不愿醒,
……”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明唱过几百成千次的歌,今晚听着又全都是他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盖过此刻狂风拍着玻璃发出啸叫声,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他的执着和爱了。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过了一会,纪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梁辀一直睁着双眼,然后渐渐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