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是假的,相处了这几个月以后他早就发现了言风这个半神只能依靠现有的东西去做一些事,这蜂蜜,肯定也是他忙活了一晚上的结果。
看着毛伊在那儿小口小口舔舐木棍上的蜂蜜,言风搓了搓手“毛伊,我帮你看看下面的伤吧?”毛伊闻言顿住了吃蜂蜜的动作,默不作声的把蜂蜜还给他,“哎哎哎不是,我真的是看伤口,别还我啊。”毛伊这回把头都埋到被子里去了,只露出那对圆圆的小耳朵。
言风伸手去摸那对耳朵,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啪的一声打在言风的手上,得,这下耳朵也看不见了。
言风就隔着被子搂着毛伊商量“毛伊,你让我看看,我今晚给你做糖醋鱼行不?我上次酿了不少醋呢。要不给你做蜂蜜烤鱼片?”一听蜂蜜烤鱼片,毛伊的头又探出来了,表情严肃的看着言风“你说真的?做蜂蜜烤鱼片?”
要说也怪了,毛伊他们那里的吃法居然只有烧烤,这骤然见识了言风的厨艺,多坚定的铁血硬汉也得动摇。
两人拉勾勾,一言为定。
毛伊坚持把上半身都埋到被子里,只露出来健硕粗壮的两条大长腿,昨天言风怕他半夜流血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快毛巾,今天一看果然是血迹斑斑。
毛伊的逼缝简直是被血糊住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股沟也糊住了屁眼,言风心疼的拿了块湿毛巾捂在上面想把血块软化掉,他无法用治愈术帮他治疗这里,因为治愈术会让伤口再次长合在一起的,这个伤毛伊只能自己熬着。但是这毕竟是因为他受的伤,言风心里自责的不行。
等擦干净血迹,言风才轻轻掰开逼肉往逼眼儿里看,那圈被二次爆破的肉可怜兮兮七零八落的围在逼眼儿四周,缓缓的渗出血迹,想到口水能杀菌啥的,言风死马当活马医,直直舔了上去。
那倍受璀璨的肉突然又被袭击,毛伊一边痛呼一边胡乱蹬着腿推搡言风的脑袋,不仅是疼痛,还有羞耻感,那畸形多余的地方,言风居然伸舌头去舔,太羞耻了。
言风一边舔一边去揉他圆滚滚的小尾巴,尾巴是毛伊的敏感点,骤然被刺激,他嗓子挤出了“呃唔”一声,逼眼里则是涌出来一股子骚水儿撒到了言风嘴里,言风猝不及防吞咽了下去,味道酸涩里带着骚。
言风厚着脸皮不顾毛伊踢打反抗,践行了昨天说过的为了不让那膜再长合要多插插这件事。毛伊气急了,他自己也太傻了,就因为这小子温柔的对待了他,他就真忘了这小子是个能干出来迷奸这样事的混蛋。
盛怒无处发泄,光踢打咒骂也无济于事,下体作痛被插的噗噗作响,隐隐中又开始泛起来酸麻,愤怒,委屈,感到被欺骗,耻辱……各种情绪聚集在一起让毛伊停止了咒骂反抗开始咬着嘴唇抽泣流泪。
言风一边不停的耸动屁股,一边不停的亲吻他流泪的眼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别哭了,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对不起,等下你打我好不好,你别哭了,对不起。”
这次毛伊没有潮吹,只有言风达到了高潮,劈头盖脸射了人家一肚子,灰溜溜的把鸡巴退出来,鸡巴上又挂了血。
毛伊这是真不高兴了,言风给他弄了蜂蜜烤鱼片他也不吃,抓耳挠腮以后,言风决定来个负荆请罪,用铁做了一个荆棘条,抽在身上一下子能勾掉一块儿皮肉,言风闷不做声的跪在门前挥动荆棘条抽打自己。
等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了,毛伊才含着泪从房里出来,他哑着声音嘶吼着“言风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逼我!明明是你犯错在先,你怎么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我,你混蛋!”
这事儿很快就揭了过去,他再求欢毛伊也没再拒绝过,毛伊的逼也如他所想在反复使用下处子膜没再长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苏喆就是晚上在毛伊这里过夜,白天领着毛伊回家,倒腾早饭给五口人吃,然后带着毛伊和言溪下矿洞,毛伊对他能凭空把矿石变没这事儿惊讶的不得了,言风也不瞒他,解释为借助虚空中某种力量拿去和需要矿石的人做交换了。这解释确实也没错,聚宝盆就是这么个原理,用矿石和其他有需要的聚宝盆用户做交换。
毛伊的力气非常大,对开矿这事儿一下子就上手了,他俩就轮流开矿,一个开矿另一个就抱着言溪哄他学说话。
言溪很聪明,学的很快,但是是跟毛伊学的,他很喜欢趴在毛伊的胸脯上,毛伊教他几遍他也会乖乖的跟着学,但是轮到言风教他,小祖宗就跟嘴巴被拉链拉住了一样,就是不肯开口学,最后言风没办法,只能让毛伊多带带言溪。
毛伊对这个金发漂亮小婴孩的感觉还不错,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儿非常的乖巧又聪明,再加上总能让言风屡屡吃瘪,毛伊就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时间就在一家五口各司其职和和睦睦下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就入冬了,五口人也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毛伊怕冷,入冬以后基本就没再回过自己的房子,白天言风去干活儿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帮言石带言溪,最开始还有点尴尬,但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