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凰刚高考完,填了个垃圾志愿,跟他父亲大吵一架,没过几天就迎来了周思渡。
周家的真少爷,年纪和他差不多,前半生听说过挺掺,但还是凭借他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他考上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性格也温文尔雅,像是从小培养的少爷。
跟周凰比,那简直天上地下。
当然,周凰对此嗤之以鼻,当天就喊他滚了。
那是,周思渡迎面向他走来,对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思渡,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爸妈希望我们好生相处。”
周凰挥开他的手,“滚,别假惺惺的。”
他的养父母见此情形,“周凰,你怎么还是这样无理,一点都比不上思渡……”一顿巴拉,最后是,“你给我滚出周家。”
于是,他很有骨气地当时就跑了,结果周家把他的卡被停了,他只能去投奔好基友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周思渡掩盖在伪善皮下的深深恶意。
但他总不能一直靠着好基友吧。
于是,在一个明朗的日子里,谢屿捡到了一只赖皮的小凤凰。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合,周凰平时心大,刚喝完酒从酒吧里出来,撞上了谢屿的车,这事也不算谢屿的错,周凰整夜都在喝酒,脑子突突的疼,连北都找不到,更别说红绿灯,要不是司机刹车快,周凰准在医院躺着。
谢屿和司机也没有想到周凰拉开车门,倒头就睡。
谢屿无奈,把他带回家里。
等到周凰醒了,睁开眼的法地捅开嫩穴,直进直出,让它哇哇大哭,周凰亲吻他沾了肠液的手,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谢屿的喉咙发紧,自己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起,周凰与他的手一起贴近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周凰那炽热的肉棒,大而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周凰发了疯凿他发肿的穴,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粗壮的肉棒往穴眼里面钻,那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周凰爽到紧致,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任它随意滴落,反正最后都会混在一起,被他插得四处飞溅。
“啊额……”谢屿被肏干得失了神,眼前白光闪过,他被肏射了,白皙的臀部还在律动下乱颠,酸胀感席卷了他全身,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
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谢屿的小腹上,周凰停下动作,将精液舔舐干净,他吐出舌头,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悬挂的白色液体,谢屿呼吸一窒,两人拥吻在一起,交换嘴里的精液。
周凰侧躺下来,架起谢屿的腿,就这样肏弄着,有些未被造访的地方这下是吃了个爽,谢屿脑子嗡嗡的,臀肉被顶弄得哆嗦几下,刚泄了身又被周凰抛向高潮,连绵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带点红,他诚实地身体自动收缩肠道,吃着大大的肉棒,周凰挺着沾满肠液的大屌只管凿里面的穴肉,速度快得出了残影。
“嗯啊……好酸好胀……”两人贴在一起,难舍难分,周凰掰过他的脸,他们动情地亲吻在一处。
他被肏昏过去前,周凰终于射了出来,几滴精液沾染上了他的脸庞,白白的,让他想起那一年的大雪。
除夕的那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大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想跟谢家的那一大家子虚与委蛇,太恶心了。
过年的事情也格外的忙碌,处理完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地都白了。
下雪了。
他突然觉得很可惜,小凤凰在的每一年都没有下雪,等他走了,却下起了大雪。
他驾驶着轮椅去外面,地上已铺上薄薄的一层雪。
手术失败后,他放逐了自己,现在连腰都弯不下了,他伸出手接住雪,凉凉的,舔了一口,一点味道都没有,然后整个人毫无征兆地随着轮椅一起翻了过去,很疼,但是很爽,他穿的衣服不多,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冷,他却癫狂的、放肆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侧趴着在雪地上写上“周凰”的名字,思虑良久,还是在后面添上他的名字。
等雪消融了,一切都会消散,容他停留片刻吧,只这一刻,周凰是属于谢屿的。
谢屿和周凰第一次见面在聚光灯下。
周凰还是周家的小少爷,谢屿还没有出车祸。
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谢屿捐的最多,他被邀请上去讲话,周凰站在二楼向下看,不知道是打哪请来的灯光师,闪瞎了一众人的眼。
周凰离得远,整夜打游戏还困困的,看不见那灯光下的人。
他抿着红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但不妨碍周凰对那人的欣赏那,他的心情形容不出来,但心跳确实很快,他张嘴问旁边的人,“他长什么样啊。”
身边的人摇摇头。
后来他看见了,他在抽着烟,有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他的身边,他转过身的看他,周凰差点要吹流氓口哨了,帅的丫批,只是他不知道身边的人是刚才台上的那个。
“来一只烟吗?”男人遇见,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