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动作一停,赶紧转过身,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把你吵醒了?”
陈二找出她备着的卫生棉,递到她的手里,见她缩在那里,不由得就摸摸她的脑袋,“日子对不对的?”
她手上拿着卫生棉,面上贴了红晕,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大概是对的吧。”
话才说完,又觉得一股子热流涌出来,她脸上更红了,夹着腿儿往浴室里小碎步地跑。
陈二站在原地,就看着她缩着小屁股几步就跑到了浴室里,以手掩了唇,低低地笑出声来。
许是被弄得狠了,身体好似被捅穿了一样,她刚掰下内裤,小屁股往上马桶上一坐,就觉得内里涌出来的热流就一股脑儿地落在马桶里。小腹里胀得很,像是憋着什么似的,叫她不自在,低头去看挂在自己腿间的小布料,眼见着一坨儿血就被兜着呢,她脸上有点烫,赶紧的将就内裤给扒下来,也不洗了,往垃圾筒里一扔就了事。
她一般头两天都量多,用了温水还洗了洗,女人的这处最为娇弱,就得精心伺弄着的,她也怕在这事上吃苦头,尤其是在经期都是十分的爱护。
也不穿内裤了,大半夜的,就穿了条安心裤,可到底是怕羞的,人站在浴室门后,将浴室门悄悄了拉开一个小缝儿,朝外头喊了声,“二叔?”
陈二早将床单给换了,人就坐在床头,还点了根烟,烟才吃了几口,听到她的声儿,就把烟给掐了。“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的吗?痛经吗?”
她被问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痛经是没有的,赶紧摇摇头,“二叔,帮我拿条睡裤?”鼻子闻了闻,还好似闻到了烟味儿,不由得再问了一句,“二叔,你抽烟呀?”
陈二还真的给她拿了条,好似早就摸通她所有的衣物,还是要条画着大熊猫的睡裤,就递给了她,“嗯,平时不怎么抽。”
她换上了睡裤,才特别有安全感的走出来,就二叔身上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眼神就有些飘乎地转向他的胳膊,本来戴着串儿的手腕这会儿空着的呢,觉得还有些不适应。
她索性去拿自己的包,包里一开,就见两个伯伯分别给她的门禁卡,顿时就心一虚的,赶紧将这两样儿东西往边上一拨,就专心地去翻二叔的手串儿。手串儿一直叫她好好地放着呢,拿出来时她就跟献宝似地爬上床里,“二叔,我给你戴上?”
他就一直看着她,见她像个小蜜蜂似地寻找着东西,寻半天后还拿出他给她的手串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将手递到她的面前,“没戴过吗?”
她皱着秀眉,“有点大,缠上两圈就有点小。”
她嘴上说着话,倒把手串儿捋进了他的手腕,还作势打量了一回,真觉得这手串儿跟二叔真合拍,“还是适合二叔你。”
她眼睛晶晶亮的,就望着他,好似他就是她眼里头惟一的光亮,让他沉溺在里头,抬起戴着手串儿的手刚要摸她的脸,见她脸色一变,当时就觉得不好了,“玫玫,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敢动的,尽管穿了安心裤,还是有点不安心的,皱着小脸说道,“二叔,我血崩了。”
他一听就明白了,手指头往她额头上一点,“胡说。”
她撅着嘴儿,“就是嘛,本来就是的,汹涌着呢。”
陈二去搂她,娇娇的,小小的人儿就这么乖巧地贴在他身边,叫他心里头妥帖得不得了,跟得了贴心小棉袄似的,“睡吧,二叔给你揉揉?”
“嗯。”
男人的大手从她的睡衣边缘探进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地抚揉着,手上带着的热度烫得她舒服极了,不由得侧躺着身子,将自个儿的小腹努力地贴上他的手。
有了这样子的抚慰,她睡得极好,也睡得极沉,偏苦了陈二。
女孩儿柔嫩的身子贴着他,他的手贴在她的小腹,手心下的触感让他立时就起了反应,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的直白且强烈,他轻叹了一口气,一手就往她胸前凑,将她棉质睡衣的扣儿都解开,就露出一对儿白晃晃的嫩乳来。
嫩乳隐隐还残留着指痕,他昨夜里还嘬着她的奶儿睡的,眼神微深,薄唇张开,就将俏嫩的乳尖儿给含住了,灵活的舌尖就卷裹着乳尖儿,嘴里仿似萦绕着一股子难以抗拒的甜香味儿,让他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乳尖来,——
“唔——”
好似察觉到疼了一样,她轻轻地呼出声儿。
陈二立时就停滞了,只含着她的乳尖儿,大脑袋就凑在她胸前,跟个要吃奶的孩子似的。他不是个孩子,他是个成年男人,有着难以言喻的欲望,这欲望来得又快又狠,吸吮着乳尖,啃着这嫩肉儿,根本不能叫他舒坦了。
他轻轻地掰开她的腿儿,将自己置身了进去,硕大的硬物就抵在她的睡裤外。
“唔——”
她又轻轻地出了声,眼儿可闭着呢。
陈二头一次有做贼的感觉,好半会儿才抵在她腿缝处慢慢地耸弄起来,幽暗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脸上的变化,没有湿润的窄穴相裹,紧夹着的腿缝处弄起来有些不自在,他压抑着到喉间的粗喘声,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