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呼.......唔.......啾......啾啾......」
涂品瞇起眼,心思从三天前的激情性爱拉回。他垂眼望着正跪在他腿间,鼓着双颊吸吮他阴茎的赤裸人儿,邪笑着骂道:「骚奴,被干过一次便识货了是吧!没用药也这么骚!」
跪着的人儿抬起眼,因为无法顺利呼息而笼着一层水光的栗色眼眸媚意横生,粉嫩的舌蜿蜒下紫黑色的棒身,断续地道:「嗯......好想主人......骚穴......一直好痒......呼.......」他嘴一张,又深深含入了那腥羶的阴茎。涂品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
「贱货!真够浪!哦哦......要射了要射了!骚奴,好好喝下去!噢——」
他身躯一抖,精液在紧窄的咽喉深处喷射而出,跪着的人儿喉头上下滑动,当真将其喝得一滴不剩,末了还细心地将龟头上的体液全都舔舐乾净。涂品一见,下腹的一把火又被撩起,然而小兄弟不争气,无论那软舌如何舔舐,依旧垂头丧气。
骚浪的哼吟在他胯间响起:「主人......邪奴还想要啊......快呀.......」跪在他腿间的人儿用细滑的脸颊磨蹭他多毛的大腿,甚至放浪地将手指伸进自己腿间,来回抽送着,发出明显而响亮的水声;水汪汪的眼眸则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时不时伸舌舔着他的肉茎。
涂品脑袋一热—就像过去的三天一样,他总是无法维持理智太久。
他拍了拍腿间的头颅,笑着道:「到床上趴着等我,我一会儿就把你这小贱人干到昇天。」
吞下了这几日来不知第几颗药丸之后,涂品眼神转亮,再度挺着腿间的兇器,扑向床上乖巧挺起臀部的人儿。激烈的肉搏战拉开序幕,床幔翻飞,床垫不住吱嘎作响—
「啊啊……你这坏东西,竟然骚成这样!嘶……好紧!真是每天干都干不腻!」
「哦哦……主人……顶到了……好爽……邪奴……一个人…被关在这……好闷哪……」
「嘿嘿……别玩儿花样,贱奴……吴二白到处在找你,你乖乖待在这儿,老子事情处理完了,就来餵饱你……哈哈……话说回来,还有另一个人也在打探你的消息……你跟张起灵什么关係?」
未曾预料到的人名,不敢想起的男人,让吴邪的身子震了一下。微喘的嗓音流洩而出:
「不……不认…识……」
『啪』的一声,几乎他话声方落,臀部就挨了一掌。涂品骂道:
「不认识!?不认识你的骚穴缩得这么紧!?啊……听说张起灵生得挺俊,是你的姘头对吧!」他不待吴邪回答,粗暴地掰开他臀瓣,将兇器更往他穴里钉,腰身的摆动添了丝怒气。
「贱人!老子摸个屁股你反应这么大!结果四处勾引男人!干死你!」
他边操边骂,喘气越来越剧烈,油亮的脸孔也胀成了酱红色,豆大的汗珠更是不间断地自额际滑落。
「不是……不要…了……轻点……啊啊……肚子…要破了……呜……」细弱的抽泣呻吟只是更煽动男人的兽慾。涂品的慾火直线上升,脸色却越来越灰败,终于他大叫一声,射精的同时,整个人往后仰倒,双眼上吊,口吐白沫,瞬间没了气息。
吴邪缓缓自床上直起身子,扭过头,望着男人成了青紫色的身躯,面无表情地探出手,确认对方的颈动脉。
好半晌,确认已无心跳之后,吴邪动作俐索地跳下床,在男人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任何可以协助他脱困的物事……
拜託拜託……看是钥匙、或小刀,或什么都好……吴邪在心中祈祷。
『磅—磅—磅—』
一声又一声的巨响,自门扇处传来。吴邪吓了一跳,探手抽了被褥裹住自己,警戒地望向门口。
是守卫发现有异吗……?但这檜木门扇隔音效果极好,外头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声响。所以……是谁……?听起来像人踹门的声音……
吴邪裹着被单,不着痕跡地后退,想躲到床的后头藏身,房门就在此时被人踹开—
背着光,门口站着两个身影—吴邪绝不会错认的两个身影。
「吴邪!」这是张起灵。
「小邪!」这是吴二白。
两个男人几乎是风风火火地迈开大步,走向怔愣着的他,也几乎同时朝他伸出手。
他们来了……来救他了……他可以脱离这地狱了……再也不用曲意承欢,咬牙忍受那男人的碰触,为了让对方药物过量,双腿大张地勾引他……
吴邪眨了一下眼,大颗的泪珠滚落,他几乎没有思考地便抓住了那人的手—
张起灵借力使力地捞抱起他的身子,被单滑落,青紫印记满布的蜜色身躯袒露在两人眼前。吴二白面色铁青地收回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吴邪身上。
两人大跨步地离开了这华美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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