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爷没再阻拦他抚摸胸膛的暗示性动作。
叶然喜悦地收回手绕到三爷前面,跪在他双腿间,掏出味道浓郁的雄伟鸡巴含了上去,性器闷了一天的咸腥味充斥他鼻舌间。
这味道非但不让他厌恶,还助长了他的淫性,三爷的鸡巴好大好好吃,要是能吃一辈子就好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手也不受控制地钻进自己的裤子里,抓着绵软小巧的肉棒粗暴地揉了几下,随后伸出几根手指捅进湿热的雌穴。
可是手指好细,几根进去都不及三爷的肉屌粗,也远远比不上三爷肉屌的长度,根本解不了他的痒。
嘴里的大肉棒在他没含两下就硬邦邦地涨满他嘴,撑的他两颊都鼓了起来,他吐出大龟头,喜爱地亲了顶端的吐着前列腺炎的马眼一口。
急切地褪下裤子,就想跨在三爷身上骑大鸡巴。
可惜还没坐在三爷身上,就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我准你吃鸡巴了吗?”三爷喜怒不辩的声音响起。
“三爷,我小逼好痒,求求你了,给我鸡巴吧。”叶然爬到他身边,抓着他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胯下紫黑的粗硕鸡巴哀求。
“我脚痒,先舔舔我的脚再说操你骚逼的事。”程君泽对着他染上欲望的漂亮脸蛋恶劣地说。
舔脚?从没做过这事的叶然怔了一下,体内汹涌的热潮催促着他行动。
他压下饥渴的欲望,重新来到沙发下,抱起三爷一只大脚,给他褪掉鞋袜,穿了一天鞋子的脚没有他想象中的臭,而是有出汗后淡淡的汗腥味和酸味。
脚掌大且长,目测比的上他两个脚大了,颜色比三爷身上其他肤色浅一点,脚掌上面青色的脉络罗列,一看就很有力量感。
想到这是三爷的脚,叶然好像没有什么排斥感,三爷的话,就算全身让他舔舐,他怕也是愿意的。
先伸出舌头舔了脚趾头一下,除了咸味没有什么味道,叶然就握着脚掌挨个脚趾含进嘴里,赤裸的下身坐在三爷的另一个脚上,前后扭动身体,让骚逼在三爷坚硬的小腿滑动解痒。
“呜呜……好舒服……”
即使没有肉棒插进骚穴里,叶然也没有刚刚的难耐了,原来只要是爱的人,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能帮助疏解欲望。
程君泽原本只是想羞辱他的,结果这个骚货上面的嘴吃着他的脚,下面的骚逼骑着他的腿自娱自乐的欢快。
反倒是他自己被胯下胀痛没骚逼没小嘴安慰的鸡巴折磨的不轻。
他阴沉着脸感受着脚趾传来湿软的触感,伸手握住狰狞的阴茎抚慰。
男人挺拔的身体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领口处解开了两个口子,里面麦色的强壮肌肉若隐若现,青筋凸起的修长大手在胯下色情地滑动,被他握住的阴茎,生长在茂密卷曲的黑毛里,像一个巨炮一样从中伸出。
男人锐利的视线在脚上的美人上,这骚货是浪的没边了,在人来人往的主楼大厅也敢脱衣服勾引他,捧着他的鸡巴和脚吃的津津有味。
这可不是餐厅,只有几个厨房工作的人会进。
也不知道赶走这骚货的十年他经历了什么,才骚成今天这样。
说是爱他,程君泽嗤之以鼻,把身上这个骚货纵的无法无天的两年都没让这个骚货爱上他,现在说爱,谁信?
还是说在外的十年,没他的庇护吃尽了苦头,所以重来一次就紧紧扒着他?
这也不太对,上次他给的东西,足够这个小混蛋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但还是哀求着他留了下来。
那就是在他身上有更大的企图了。
想到这,程君泽也不忍了,既然这个骚货对他有企图,那就得让他满意。
收回被舔的满是口水的脚,捞起地上看着他满眼迷蒙的骚货挂在他强壮的身体上,狰狞的鸡巴对准娇嫩鲜红的小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这粗暴的动作恰恰是小逼里空虚已久的叶然所需要的。
“嗯啊……三爷好棒……啊啊啊……操死骚货吧……”
叶然热情地勾住他粗壮的脖子,雌穴剧烈收缩分泌出粘液,裹着期待多时的巨棒。
程君泽拖着他肥嫩的臀部边操边往楼上走去,撞击出来的淫水也边走边落在地上。
一路上不时有路过的佣人,他们一见到三爷就低头避开。
叶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没在意,依旧沉醉在三爷强壮的操干下,享受这个姿势下,粗大的龟头深深侵入他子宫的快感,只要和三爷在一起,做什么他都不会不好意思。
他只怕热情过后三爷把他丢在一边,让他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
原本走路一两分钟就能到的二楼卧室,在抱着一个人,并且时不时地停下来操弄的情况下,生生把这时间延迟到了十几分钟。
来到卧室,程君泽把手上的叶然丢到大床上,壮硕的鸡巴和小逼分离时,发出清脆的啵唧声。
摔在柔软床上的叶然还没来得及感受鸡巴脱离体内的失落,就又被三爷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