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咱们村子里那个雌性,叫耶塔的,究竟说过些什么,老实跟我交代。”贝蓓面色不善地叉着胳膊道。
“耶塔是谁啊?”恩斯疑惑道。
“你还装?”贝蓓道:“恩斯啊恩斯,我是真没想到,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觉得作为一个雄性,在背后和别的雌性说自家伴侣的坏话是好的行为吗?”
“坏话?”恩斯颤抖道:“我哪敢啊,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和别的雄性也是…”,说到这,恩斯有些卡壳了。
“哈!被我逮到了。”贝蓓道:“你和别的雄性说过我的坏话是不是?”
“没有,没有。”恩斯赶忙找补道:“我们雄性在一起都会说些这样的话。他们经常先主动吐槽自己的雌性,我也得说点什么,不然融入不进去。我们本就是外来人了,总不能别的雄兽吐槽自家雌性的时候,我还要说几句“贝蓓多好多好”,这不是招人恨嘛,所以我就随着说几句你不痛不痒的小缺点。我真没故意在别人面前抹黑过你的,贝蓓。“
“这样吗?”贝蓓不信道:“那你有没有跟别的雄兽吐槽过我不耐肏之类的。”
“啊?”这回换成恩斯疑问了,“大家都这么说啊,我也是和别兽学的,谁知道他们的雌兽是真的不耐肏还是根本就满足不了,这只不过是雄兽用来吹嘘自己交配能力的常用说辞罢了。”
“嗯,好吧。”贝蓓道,“这次算你过关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恩斯刚松懈下来的脊背又绷紧了。
“还是那个耶塔,她既然是刚成年不久的虎科雌性,又因为身体原因还没找到雄性伴侣,那她自然不可能从雄兽那边听说什么,为什么她亲口跟我说过,你跟她抱怨过我那个不太行的事呢?”
“哦,刚成年的虎科雌性啊,你说的是那个一直不能顺利交配的雌性。”恩斯道:“我刚才没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
“有次我分完猎物回家的时候,看见她在水池子边哭,我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当时她年纪还很小,跟我在外流浪时的年纪差不多。然后她跟我说了不能交配的事,我就安慰她说没关系,雌性都是这样的,你交配也不是很容易。”恩斯道。
“你可真会安慰人啊。”贝蓓不阴不阳道:“记忆力也是,时好时坏的。”
“我还记得刚见到你时,你还是只什么都不会的小蜥蜴,那时受了重伤,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没命了。”贝蓓道:“我又教你好多东西,包括怎么和雌性交配,甚至还给你肏,你说,我好不好?是不是你的大恩人?”
恩斯变成原型趴在地上装可怜道:“当然是了。所以我才什么都依着你,要是换成别的雄性,早就忍不住了吧。”
贝蓓见他整只蜥贴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心软,道:“算了,先吃饭,吃完饭再找你算账。”说着,就把刚才恩斯串好的烤肉放在火上烤。烤好了,就自己吃一串,然后往恩斯嘴边扔一串,巨蜥立马张开大嘴接住,嘴巴开合间,一排排锋利的牙齿清晰可见。
巨蜥嚼了两下,便把木签子吐在一边,继续像刚才那样趴着等投喂。恩斯刚成年的时候遇见了贝蓓,那时他原型还小,两人在一起,贝蓓最喜欢这样喂他食物,所以他也习惯这样跟雌兽撒娇卖乖。
不过他这样子,要是被自己的同族看见了,肯定会被耻笑的。还好他算是一只蜥长大的,贝蓓又不会嘲笑他,于是就这样安然自得地被投喂,直到吃了个半饱。
“还没吃饱吗?”贝蓓道,“可是里脊肉就只有这些了。”
恩斯想了想,今天的猎物已经分完了,于是他准备一个人出去捕次猎,这时贝蓓揪住他的尾巴道:“喂,这就溜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吧。不过刚好,我也想带着你出部落再跟你说的。”
恩斯的眼睛提溜转了转,猜测贝蓓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是猜不到,于是让雌性坐上了自己的后背,往部落外走去。
“啊,好久没骑在你的兽型身上了。”贝蓓叹道:“虽然有些疙里疙瘩的,不过确实很稳啊,摩擦力很大,不容易掉下去,虽然没有茸毛的座椅舒服,不过也很坚实的感觉。”
“我们到部落外西边的水潭那里去吧。”贝蓓矮下身在恩斯的头边说道:“去那里,有你的好果子吃。”
恩斯把贝蓓带到水潭边,刚想把贝蓓侧着放下来,贝蓓便道:“你别动,我从你的尾巴上滑下来。”
下来后,贝蓓便回头瞅着恩斯的尾巴道:“这个好像是很不错的滑滑坡玩具,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小崽子,她就能随时随地玩这个了。”
然后她对恩斯道,“你来站到水潭边,我要洗一洗你。”说着就离开池边,往旁边的灌木丛里钻了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大大的刺果来,刺果是球状的,外面长满了刺,对贝蓓来说,这个一向是洗恩斯的好工具。
她拎着刺果上的刺,递到恩斯的爪边道:“你把它切开。”恩斯于是伸出一只指甲,轻轻划破了刺果球状的表皮,露出了里面的黄芯子。
贝蓓于是把果肉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