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他的阴部,赤红色的龟头上水光粼粼,随着陆谨的每次移动而晃动着。
陆谨在宋宛的臀下垫上两颗软枕,让宋宛两只手各抓着一边膝窝,就这样门户大开,将水淋淋的花穴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郎~郎君~轻点"
宋宛娇羞地咬着唇,眼神迷离,看着眼前如玉般的郎君正在和自己欢爱,好似作梦一般,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全都展现在陆谨眼前,都要溺死在这梦里头了。
陆谨低笑一声,曲起食指摩娑着一张一合的花穴入口,那汁水淋漓蠕动的样子,像是无声的邀请与催促。
"为夫这就来喂饱你这张小嘴儿"
宋宛只觉下体一阵悸动,陆谨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要紧之处,随着肉棒缓慢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宋宛闭上眼,感受着那肉柱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内,感受着火热的巨大慢慢地割开了自己甬道内的娇嫩肉壁。
很快地,陆谨的肉棒到了底,尽根没入。
"宛儿的小嘴真贪吃"
陆谨忍不住动了两下,随後开始越动越快,听到宋宛的呻吟之声,知道她已得了趣儿,随即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他双手绕过了宋宛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每一次撞击都让宋宛更靠向自己,玉茎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陆长安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仰着头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
好似无意识一般,疯狂操着身下的女人。
秦娇娇瞪大着眼,几乎不错眼地看着眼前场景,她没有想到陆谨在床上如此猛浪,和自己记忆中的他彷佛是不同的两个人。
宋宛被他干得汗如雨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陆谨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於“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甬道深处。
在最後射精的时候,秦娇娇终於听清楚陆长安喃喃些什麽,因为他最後喊着"娇娇",那是她的名。
秦娇娇惊地往後退几步,差点摔下阶梯,最後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
陆谨的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宋宛身上。
宋宛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身上的重量是真实的,温度也是真实的,宋宛闭着眼感受高潮後的余韵,任由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青鸢看了看日头,在房外往里喊了几声,听不到屋里的回应,只好又转身离开。
想到姑娘昨晚像逃命似地跑回来,脸色发白惊惧,问也不愿意回答,只是不断大口喘气,随後就把自己关到房里,现在已是用午膳时间,却也不见姑娘喊人。
青鸢拿着食盒,看着里面的饭菜脸色瞬间垮下来,侯府里的一群奴才惯会逢高踩低,厨房婆子给的那些饭食简直是打发要饭的,还是她拿些散铜板打点,才换回较能入口的。
都已经饷午,侯爷一步也没过来,院里除了她也没安排其他丫环小厮,就连姑娘今早没向老夫人敬茶,老夫人那也没任何表示。
可见侯爷和老夫人根本不把小姐当一回事。
她的好姑娘喔,怎麽这麽命苦。
屋里,秦娇娇半躺在床上,身上还是那身大红嫁衣,眼下有淡淡阴影,想来是一夜无眠。
她想了一晚,从以前很多片段到现在,想了很多、回忆很多,不晓得为何原本顺利幸福的人生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原是天之娇女,父母的掌上明珠,上京人人追捧的才女,多少王孙贵胄追求。
她也有小女儿情怀,也幻想过嫁个如意郎君,长的帅气有才干又疼宠她,而她,也会温柔以待,做个相夫教子的贤慧妻子。
到底是从什麽时候不一样?
喔是从国师的那两句卜言开始。
她的世界就发生天翻地覆的遽变。
秦娇娇想,这陆谨真是故意的,他不愿对自己的父亲屈服,不愿违心娶她,又迫於无奈,只能变着法子这样羞辱她。
一想到昨晚他在床上奋力蛮干呢喃她的名字的样子,那疯魔了般,好像好像把他下面那根凶器当成凶刀一样,要一刀刀凶狠刺向她般,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似的。
秦娇娇捂着胸口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再乱想,只是越这麽想那一幕就越难忘,直让她羞得满面舵红,连脖颈上都染上瑰丽的红霞。
又过了一阵,青鸢来敲门,秦娇娇才喊她进来服侍洗漱及用膳。
等一切妥当,原本想让青鸢到老夫人那去探探,她初嫁入侯府第一天,竟没去向婆母敬茶,显然是误了规矩,只是老夫人那也未来递消息,秦娇娇抓不准老夫人是怎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