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想不想尿?”
邵从光将花洒头移动到她的尿道口,热水冲到阴蒂,宋长云的腰上下拱着,她怕自己就这么失禁了。
“想尿……啊啊。”
邵从光见她肌肉绷紧,起身关掉了花洒。
“站起来吧。”
宋长云如释重负般搀着邵从光的臂弯站了起来,两腿颤抖着发软。
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邵从光,她是不是可以去用外间的马桶了?
邵从光看到她期待的目光笑了,绕到宋长云身后,抱起了她的腿弯。
宋长云低呼一声,便大张着双腿腾空。
邵从光抱着她向外走,这样的把尿姿势让宋长云的脸火烧似的。
邵从光将她抱到了洗手台。宋长云被放在洗手池上,她绷着腿肉搭在池边生怕自己漏下去。
面前的镜子映着二人的上半身,身后的邵从光仍穿着衣服,宋长云被他搂在怀里,两只奶子全暴露在镜子里。
邵从光比她高过一头,视线完全不受遮挡,女孩像被煮熟的虾一样,浑身泛着粉红。
瓷制台面冰冰凉凉,宋长云长腿大张着放在台面上,发烫的身子感到舒展极了。
邵从光打开了水龙头,比体温略低些的温水从上往下直直地浇注在穴肉上,宋长云挺胸收腰地躲避,却只弄得两只奶子乱晃。
邵从光看着镜子里翘立着晃动的奶尖,饱览春色。他的手指不停刺激着宋长云的阴蒂,水柱间矗立的红珠被他来回磋磨,时而揪起,时而捏扁。
宋长云靠着他的胸膛挣扎,她感觉尿意更甚,穴口翕动着张缩,脚趾都因为用力而分开。
终于,邵从光的手指感受到了比水龙头的水更热的水流,宋长云躺在邵从光怀里流下委屈的泪水。
爸爸找到学校的时候,宋长云还在上数据库培训课。
早上出门的时候,邵从光叮嘱她早些回家,他今天休息一天,要给她展示厨艺。
讲台上的老师上了年纪,讲课时激情四射,唾沫星子乱飞。时钟分针已经走到三,宋长云看着屏幕上的代码串毫无生趣,都拖堂十来分钟了,什么时候能下课啊?
宋宝国一身酒气,学校大门的门禁系统将他拦在门外。他酩酊大醉地躺在保卫室墙边的阴凉地,浑浊的眼球笨拙地打量着校门处进出的学生,企图从中找到自己的女儿。
结束一天的课程,宋长云疲惫地收拾书包走出教学楼。g市的夏天热得生火,人和树都焉着,宋长云加快了脚步,邵从光还在校外等着接自己呢。
宋宝国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宋长云,他背抵着墙借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操着一口方言冲着走在前面的女孩大声喊道:“宋长云!”
建筑工地的工程停了,老板卷了钱跑路,宋长云的妈妈又病倒了,宋宝国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才抛弃了她们娘俩。
他早就在工地上勾搭上一个女人,她自己带着一个儿子生活,日子过得艰难,他想悄悄回来把那个破房子卖了,拿了钱去过有妻有儿的生活。却发现,自己的亲闺女竟然有能耐几万几万地掏钱给她妈治病!
听到熟悉的嗓音,宋长云心头一颤,诧异地回头看到衣衫油兮兮的宋宝国,她害怕地握紧了书包肩带。
宋宝国醉得发晕,他一摇一摆地走到宋长云面前,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他咧着大嘴笑着:“嘿嘿,长云,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宋长云被他满嘴的酒气熏得直皱眉头,她心虚地不知道怎么回答。爸爸找来学校了,他是不是已经见妈妈了?
她当初和妈妈说钱是爸爸出的,反正他人也联系不上了。
现在这情况,宋长云不敢想象妈妈那边的情况。
宋长云忘记邵从光操作的转院,宋宝国回到家根本没见到她妈妈,他是听邻居说的。那个婶子一口一句地夸他有能耐,长云她妈妈命苦但是好福气云云。
宋长云自知事情无法解释,她心一横转身就要跑走,却被宋宝国抓住了胳膊。
宋宝国歪着身子拽着她,校门口人来人往,个别学生开始注意到这边两人的拉拉扯扯。
“我说,你这小妮子怎么回事啊?”
宋宝国的脑袋晃晃悠悠地上下打量着她,眼神猥琐地令人作呕:“怎么有好事不想着你爹啊,这是干嘛去啊,是不是去领钱?”
宋长云挣不开他的拖拽,又不敢在校门口把事情闹大:“爸爸,你拽着我干嘛啊?”
“不拽着你,你就要跑了!”
宋长云镇定了神色:“爸爸,你跟我一块去,咱别在这拉拉扯扯的。”
宋宝国心里奇怪,一块去?这种事他也能干?
恍神间,宋宝国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宋长云看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胛骨上。
邵从光趁机将宋长云护到了身后:“这安保工作怎么做的,白日里让一个酒鬼威胁学生的人身安全!”
邵从光身后跟着几个学校的保安,他们听着保安队长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