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一愣,停下动作,抬眼望去,只见一道身影立在院门口,离着窗户不过几丈远,来人赫然便是当朝左相,他的老师,固吹白。
固吹白容貌昳丽,天人之姿,此刻因着不是在朝堂上没有穿紫衣朝服,而是着了一身白绸绣青竹的常服,他正冷冷地站在院子门口,望着窗户内的二人,满脸疑惑。
薛御心神一晃,随即镇定下来,他早已经是个成年的男子了,又不是小孩子,被自己老师抓到‘做坏事‘还窘迫不已,他笑着道:“老师,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方才他带着薛景延去太后宫中,正巧固吹白也在,他陪他们寒暄了几句,把景延放在太后处,便匆匆赶了回来,不曾想他离开后,固吹白也起身告辞,大约是看他形色有异,起了疑心,便悄悄地跟在他身后来到此处,被他撞见此时情景。
薛御倒是无所谓,但是黎暮辞看见固吹白心神大震,固吹白忘恩负义陷害他们黎家,使得他家破人亡,此刻仇人站在眼前,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上去手刃仇人,为父兄、为家族报仇。
黎暮辞随手抓起桌上的砚台朝固吹白扔去,他匆忙间失了准头,砚台擦着固吹白的身子跌落在地碎成一片,固吹白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皇上新纳的嫔妃真是不懂规矩,怎么敢将这么名贵的砚台随意丢在地上,陛下得好好教教这位娘娘什么是体统规矩。”
固吹白是看着黎暮辞长大的,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黎暮辞,但是他此刻仿佛眼前的人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妃嫔,即使薛御将黎暮辞压在窗台前的动作引人遐想,固吹白也仿佛看不见一样不动声色,只是口气淡淡地让薛御好好教导一下自己新纳的妃子。
薛御古怪一笑,就着固吹白的话应道:“左相说得是,这小蹄子不懂规矩,朕是该好好地教训一下,还请老师从旁指导,看看御儿教得对不对。”
固吹白颔首,薛御沉声道:“来人,给左相大人搬张椅子来。”
廖远山中途离开去执行薛御的任务去了,此时守护着薛御的自然是其他暗卫,来人动作迅速地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张椅子,恭敬地放在固吹白面前,固吹白坐下,暗卫再次隐去踪迹。
薛御问道:“依老师看,该如何教训?”
固吹白面无表情:“后妃自当遵守妇德,在夫君面前不顺服,做夫君的自然得叫他好好背诵一下《女戒》。”
黎暮辞怒道:“固吹白,你敢--------”
“娘娘,臣念一句,您念一句,背完了,自然便懂得为人妇的道理。”
黎暮辞还想怒斥,薛御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不远处的固吹白,下身往前耸动几下,在他耳边低语:“好好跟老师学,念不好就别想再见你祖母了。”
黎暮辞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屁股里塞着一根巨棍,时不时地捣弄一下他的穴心,他整个人被薛御包围着,压制在窗台之间动弹不得,眼前是害他全家的仇人,黎暮辞从未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的无能,他狠狠地瞪着固吹白,双手撑在窗棱上捏得发白。
固吹白无视他的怒火,清亮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念道:“卑弱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肏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的女穴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穴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固吹白道:“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小辞明面上还是先帝的嫔妃,你要怎么解释你把一个冷宫里的人带到了百里之外的岐山?”
薛御道:“哦,当儿臣的不忍黎母妃独自一人在北宫孤苦无依,所以趁着秋日好风光,请母妃同游岐山,老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固吹白叹气:“姜太后会被你气死的。”
“太后才不管这些闲事,”薛御想了想,说道:“时候不早了,老师先回去吧,侍婢们应该准备好了晚膳等你回去享用。”
这是下逐客令了,固吹白也不愿待在此处点眼,他再多待一会儿,黎暮辞就要因为羞愤而晕厥过去了。
“不许再欺负小辞。”固吹白留下警告,转身离去。
“啧啧,朕的老师疼你,不疼朕,你明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