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记得那么久远的一个oga的事情,为什么赵汀岸会打听一个陌生的oga?
我说我不记得那个oga叫什么名字了,他又问我对那个oga的印象如何,我说还不错,那个oga一路上帮了我们很多。
赵汀岸的手指掐着我,他的手指指甲几乎掐进了我的肉里,我强忍着没有打搅他的思绪,而是更用力地回抱着他。
“小树,你的身体状况好些了吗?”赵汀岸问我。
我的腺体已经没有太大问题,医生告诉我可以适当和我的伴侣进行一些床上的活动,当然次数不能过于频繁。
“医生说我没有事了,但是如果你不想要上床,那我也不会勉强你,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说。
赵汀岸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他的身体在beta里属于十分壮硕的那种类型,他的胸肌也很饱满。
他忙起来的时候,抽空锻炼的时间其实不多,我会拉着他每周进行晨跑,家里也有专门锻炼的地方,我举铁的时候也会拉着赵汀岸。
当然他经常熬夜工作,强度大一些的锻炼就不合适,因为强度大的锻炼对于经常熬夜的人来说容易有猝死的风险。
他的身体贴上来时,我近乎迷恋地抱住他。他今晚似乎极其卖力地讨好我,就连他很讨厌的姿势,他也会去做,我让他不要这样,可是他只是沉默地把他的领带脱下来,递给我,让我把他的手绑起来。
“赵汀岸,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可以告诉我吗?”我缓了一会儿,开始询问他。
赵汀岸只是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看着我,他咬住嘴唇,好像在怕他会忍不住把他心里憋着的事情说出来。
和赵汀岸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今晚是第一次,我不想和他做了。
因为赵汀岸在这件事上不快乐,他有事情瞒着我,他总是在跑神。
我捏着他的下巴,我强迫他仰视我,他闭上哭红的眼睛,不肯对我袒露一点情绪。我读不懂他,赵汀岸这本书对我阖上了。
作者有话说:
来了。
第46章 227-229
227
我抽身而出,赵汀岸拽住我,他摇摇头,好像没搞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小树,拜托你,跟我做完吧。”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依旧是我会喜欢放在唇边吻的那种。
他用他的那双手抓着我的臂膀,他阻止我穿衣服,阻止我下床,他被领带绑住的手垂在他的大腿上,他开始像oga发情引诱alpha那样,竭尽所能地引诱我。
我转过身,再一次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我,虽然这次他没有闭上眼睛,但他仍旧不肯直视我,就像是单纯不肯跟家长交流的自闭孩子,把自己锁在一个世界里。
“告诉我。”我再一次说,“为什么要问起六年前的那个oga?你喜欢他?还是你又遇到他了,发现你喜欢oga?还是你怕我喜欢他?”
当我把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后,赵汀岸急切地抬起头吻了我。
我将他推到柔软的床上,手掌贴在他紧绷的腹部,那里的肌肉绷得很紧,触感温润,像是最好的美玉:“你猜错了,赵汀岸,我的喜欢没有这么廉价,不是见谁都送。我喜欢你这件事,我花了十年才搞明白,我没有办法再给别人一个十年,你懂吗?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仅仅只爱你,只爱赵汀岸。”
那一晚,我们做得很疯狂。
永久标记后,赵汀岸身上都是我信息素的味道,第二天他没去上班,我就抱着他,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我也请了假。
饭菜是保姆做的,赵汀岸的精神状况还不是很好,所以我得要经常看着他。
alpha会在oga精神状况不好的时候,释放安抚信息素进行安抚,虽然不确定安抚信息素对beta有没有效果,但我还是释放了一些,但赵汀岸的睡眠质量依旧没有好很多。
他睡觉时,眉心会蹙起来,我看见后,会很轻地帮他抚平,但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小树,为什么有的人做了坏事要被千夫所指,为什么有的人做了同样的坏事却被人保护,被同情,被教导着如何去弥补?”
第三天时,赵汀岸这样问我。
我说:“千夫所指的人未必真的做了多大的坏事,可能只是运气不好,加上没有偏心偏信他的人,被保护被同情的人未必真的值得,可能只是运气好,恰好有人偏心偏信,就算弥补了,坏事还是做下了,只要有人想挖,总能挖出来。”
“那我该怎么办?”他问我,“如果有人说我曾做下过一些坏事,我有证据证明这些坏事不是我做的,可是别人都不愿意相信我,不愿意听我解释,他们只喜欢看热闹,以及将我推下深渊,如果这些坏事爆出去,将给我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我最爱最在乎的人也可能因此离开我。小树,我该怎么办?”
我紧紧地抱着他,安抚他,我还能从记忆里去回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赵汀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