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了起来。
是因为自己不行,所以要找1吗?
这他有点模仿不来啊。
首先长相硬朗英俊就不得劲,自己就是个纯零的长相,纯零的身材……
逼零为一是没有未来的!tat。
燕折抱着乱七八糟的心思睡去,做了一夜的梦,再醒来已是上午八九点。
这个点白涧宗应该已经吃完早饭去上班了,不知道有没有给他留饭,如果没有,他连山庄的厨子都找不到,就只能自己做了。
至于自己的厨艺……
结果一出门,就顺着二楼护栏看到一楼沙发上靠躺着一道身影,旁边还有个明显是家庭医生的人在给测血压。
燕折有些新奇,这还是他在山庄看到除保镖外的第一个活人。
作为贴心小棉袄,他自然要去关心关心,连牙都没刷就冲到一楼,忧心忡忡:“你哪里不舒服?”
不会现在就要挂了吧?没结婚可分不到遗产。
白涧宗今天的病气比平时都重,整个人恹恹的,他阴郁道:“从现在开始,你敢再进厨房一次,我就把你剁碎了煲汤。”
这种比较猎奇的狠话,燕折一般不当回事。
他甚至想整一句“白先生已经爱我爱到这种地步了吗”,但憋回去了。他怕自己说出来,嘴巴真的会被缝起来。
一辈子说不了话,得是多大的酷刑啊。
他双手交叉,垂在身前,愧疚道:“对不起啊,白先生,我再也不乱做饭了。”
白涧宗冷笑了声。
恰逢医生也检查完了:“您只是吃到乱七八糟的食物腹泻了,其他体征一切照常,多作休息、恢复之前的饮食习惯就没事了。”
“嗯。”
“还有就是血压有点高。”医生直白道,“您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就算生意上的事,还是不要动气为好。”
白涧宗阴恻恻地扫了眼燕折。
燕折无辜地站在一边。
怎么可能是因为他?他不乖吗,不听话吗?
天天顺着白涧宗毛呼噜,去哪找他这么贴心的人去。
医生说完就收拾东西离开,期间没看燕折一眼,那种被规矩束缚的氛围很重。
燕折站在沙发后面,胳膊撑着靠背,低头问躺沙发上的白涧宗:“快十点了,您今天不去公司吗?”
“请假了。”
“为什么请假?”
问完燕折就后悔了,心虚避开白涧宗阴冷的视线——
肯定是身体不适啊,说不定昨晚起夜几次,已经拉虚脱了。
他怜爱了一秒反派的括约肌。
“老板不去上班也要请假吗?”
白涧宗头枕着沙发扶手,眼一闭,懒得理他。
燕折第一次见白涧宗这么松散的样子,和平日很不一样。
躺在这里,就能看出他身形本是很颀长的,只是平时坐轮椅瞧不出来这优越的身高。
因为平时会利用机械辅助锻炼,所以白涧宗双腿肌肉萎缩也不算太严重,并没有旁人刻板印象中残疾人双腿松弛、萎靡的样子。
只要不动,就好像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