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过分的。”江戎冲她眨了下眼睛, 精明道:“咱家三个孩子,够分。”
“反正两个女儿还小, 不知好赖,这时候不坑她俩坑谁啊。”
说出这话的江政委没有一丁点心理负担。
苏燕婷:“……”
她好笑地看向江戎,挑挑眉:“咱家爸爸这么坏?”
江戎哼笑一声:“你女儿更坏,天天诋毁爸爸做菜难吃。”
“趁着她们还没养成她们妈妈那副难搞又挑剔的性子,抓紧时间欺负。”
苏燕婷插着腰:“指桑骂槐是不是?你一骂就骂三个。”
江戎转过身去调料汁,“我哪敢啊。”
“我们家孩子妈妈就两个不吃,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苏燕婷从他后面幽幽得出声:“江政委你怨念很深啊,有情绪要跟组织说出来,你不说组织怎么知道你有情绪?”
“是不是唱白脸后悔了?”
江戎把生蚝们一一摆进蒸锅蒸盘里,浇上蒜蓉料汁,盖上锅盖。
“答应过你的事不后悔。”
苏燕婷:“作为既得利益者我也不希望你后悔,但我可以私下补偿你。”
有了江戎同志在女儿面前唱白脸,两个小闺女对爸爸怨念丛生,经常跟妈妈抱怨吐槽,苏燕婷跟着应和两声,深受崽崽们的喜欢和信任,这大概就是树立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之后,母女三个都变得更加齐心黏糊了。
要说不享受这样的感觉,那就未免太过于假惺惺。
放在别人家里,妈妈才是担任那个讨人嫌的“管家老妈子”形象,而在他们家,江戎主要训孩子,承担了大部分责任。
她只要当一个温柔贴心的好妈妈就行了,坏人都是爸爸来做。
“那我才是真正的既得利益者。”江戎打开计时器,转过身,他把手洗干净,从背后抱住苏燕婷,小声耳语:“她们不知道白天光鲜亮丽的苏校长被忍辱负重的邪恶江秘书弄哭。”
苏燕婷的脸一下子爆红,她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向江戎:“你真是假正经!假正经!赶紧去看看你的会议提纲洗洗脑子。”
“结婚多年了,你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岁月真是把杀猪刀!”
苏燕婷还记得初见时,江戎给她的印象是高傲自负的冷峻军官,对感情之事一窍不通,接个吻都要呆几秒才回过神……而现在眼前这个能屈能伸满嘴骚话的江政委,还是当初的江参谋长吗?
以前明明是她这个作精凭骚话惊人,现在这狗男人骚话是越来越骚了。
江戎抱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燕婷用手肘推了推他,笑骂他几声。
外面的李希妤原本来进厨房问问苏燕婷,刚才叶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最后只听到了一句:“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她心头倍感苦涩,想到苏燕婷的婚姻似乎也没想她的那般甜蜜。
等到生蚝蒸好了,苏燕婷也炒了几个菜,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李希妤的事。
她踢了一下江戎:“那是你亲表哥的事,你居然还没我关心。”
江戎:“有什么好关心的,外面那个李希妤,实际上跟咱们家非亲非故,你有那个闲心操心她,不如关心咱们的女儿。”
“他们男男女女再怎么样,跟咱家又没关系。”江戎挑一个大生蚝喂给她:“马上过元旦,我们热闹我们的,别被影响了心情。”
苏燕婷:“也是,那李希妤最多气得回国外——不过,虽然她把国外描述的那么好,但我感觉她并不想回国外,好像挺急切跟叶深复婚。”
江戎:“叶深不急切跟她复婚,两个女人一头热罢了。”
“这个任务不光荣,也没必要交给我,你让叶深自己跟这女人说。”
江戎打心底就不是个好客的人,他不喜欢李希妤住进他的家里,事实上,江戎挺排斥外人住在他家里,自从跟燕婷结婚组成家庭之后,家这个词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就不一样了,家是他和妻子苏燕婷的,孩子和父母都只能算是借住,至于外人,他更不欢迎。
李希妤得知叶深带着秦浅浅过来见她后,她的脸色果然难看极了。
叶深是真心要来跟她复婚的吗?
李希妤还等着叶深低三下四地劝说她复婚,她要把姿态摆的高高的,曾蓉在电话里那般口口声声的看重她,迫切想让她跟叶深复婚的难道不是叶家吗?
叶深果然还是那么一个不通人情的狗男人,她一定要让叶深见识见识她的脾气。
叶深和秦浅浅已经到达羊城火车站,他跟秦浅浅的这一趟旅程过得极为舒适,虽然火车的条件一般,车厢里却十分热闹,天南地北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让叶深倍感新鲜。
一路上,他听了很多有关羊城鹏城的变化发展,南方这些年来变得不一样了,甚至比首都和沪城发展的更快,火车里很多北方人南下捞金。
这车里就有很多京津地区的人,有些人是为了来南方捞金,也有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