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过发丝,张漾靠着长椅缓缓闭上眼皮:“我说过,就算我原谅了你,以后咱们俩也是……互相折磨。”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盛京:每次看张漾都有一种、一种小鹿乱撞的心动感,胸口又酥又麻ouo
孟望直男发问:麻什么?
周觉深:麻了个b
漾宝儿路过并且给小周总点了个讚。
互相折磨, 盛京痛苦,张漾也痛苦。
“折磨就折磨,我盛老二不怕……我是真心悔过的, 我也……并不奢求你能原谅, 之前做的那些事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都想回去骂死我自己……”
盛京双手自然垂落腿上,凝思地摇摇头:“算了,我的心意你明白,再说就是矫情了。我在缙洲养病的那段日子,经人给我介绍一个老中医,我过段时间请他来,你的病……我一定会给你治好。”
江水岑寂,广场一片热闹的景象。
远处炸裂的花火光亮忽闪的落在张漾脸上, 胸口起伏平稳, 一言不发。
盛京等了好大一会, 直到张漾软趴趴地朝他肩膀一倚。
温热的体温覆上,盛京呼吸滞停,肌肉紧绷, 紧张的连说话都忘了。
之前恋爱那会什么亲密事都干过,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
盛京隻怪自己没出息。
之后他恋恋不舍的结束二人间少有的温存, 将自己大衣脱下包在人身上,抱着张漾回了富人区公寓。
—
张漾醒来发现房间布置不对劲,迟缓的大脑慢慢反应过来他的所在地。
“盛京……盛京!”
接连几声, 房门倏然推开,盛京拎着锅铲风风火火地跑来, 身上那件印着粉色花纹猫咪爪, 与之健硕的身材与硬朗的长相极为违和。
张漾想起, 这是他在商场偶然买下,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送给盛京的。
“……”
二人都沉默了许久。
久到盛京恼羞成怒的将粉嫩的围裙扯下再次塞进沙发软垫底下,然后衝进回到卧室,咳了一声,结结巴巴的说:
“饭、好了,你要不要、吃点?”
张漾皱着眉头,掀开被子下床,拇指指了指凌乱的床铺:“你送我回来的?”
“……嗯。我没有钥匙。”
“……”张漾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盛京微微怔愣,还反应了一会张漾话里的意思,苦笑道:“你就别拿我当乐子看了,我以前……以前混蛋,现在不会了……”
他说完,便出去张罗早餐。
再次回到这栋公寓,张漾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身上穿的还是从前没带走的自己的那件睡衣。
他低头看了一会。
“……”
热腾腾的鸡汤端上桌,培根外焦里嫩,澄黄的麵包高温之下烤的酥香。盛京弯腰摆好碗筷餐具,正好张漾洗漱好后过来,他还未开口一道凌厉的巴掌迎风落在脸上。
一声清脆的“啪”!
盛京脸被打得一侧,抬手摁了摁脸侧泛起粉红的掌印,缓慢扭过头,漆黑低沉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张漾。
空气霎时寂静。
没撑两秒钟,盛京挠挠那块被扇出指印的脸皮:
“不疼。”
张漾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气又恼:“你换的?”
盛京警觉:“你想让谁给你换?”
“你给我换睡衣做什么!”
“总不能穿着衣服睡吧。”
“……”
不知道是故意听不懂还是真听不懂,张漾懒得再多费口舌,转身想走,盛京一把拽着人摁在座椅里。
“吃了饭再走,等会我送你。”
“我不吃。”
“那你回去干什么?回去再自己做饭吃?”盛京撇嘴。
心想,你做的饭能吃吗?
盛京盛了一碗鸡汤,吹凉了杓子送到张漾嘴边,半哄着:“鸡汤里我加了黑松露,从法国空运过来新鲜的,这玩意两万多一斤呢,这一口下去就得消灭我几千块钱,权当奔把我吃破产去,啊。”
空运到他手里连泥土都冒着香草气。
“……”
张漾推开他,自己拿着杓子喝。
期间,盛京絮絮叨叨的贴上来跟他搭话。
张漾专注吃饭,没开口回答过一句,盛京也不觉得尴尬,屁大点事都能说个半天,张漾不理他,他就自己给自己找台阶继续说。
“我厨艺还是可以的,我跟你讲外边那些东西你看着是怪干净,地板玻璃擦得比镜子都亮,后厨指不定混进什么不干不净的,你身体弱经不起他们霍霍,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咱自己弄得吃着放心。”
张漾低头安静喝汤。
盛京双手抱臂,仰身一靠:“我妈年轻那会跟你一样什么都喜欢买着吃,后来啊,有一天在外卖里边吃着一个拇指大的蜘蛛!从那以后,我家老爷子就学下厨,做好了之后再给我妈送去。我就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