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险恶好在山头不大,张漾很快便在山间唯一一处平坦的土地驻足。
而在他面前不远处,便是一个巨大的陡坡。
“景河。”
他的声音如这寒风一样冰冷。
被叫喊名字的那人从枯枝落叶中缓缓起身,浑身狼狈邋遢,与上次见面时、那个光彩照人的景总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