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点没停,粗硕的性器重重捣进湿热淫穴里,龟头撞进子宫,肉棱卡着宫颈口,拉扯着退出来,水声咕啾,哪里是被操坏了,分明是被干熟了。
男人于是嗯了一声,不再管了。
摆明了不给她出头。
女人身前那只骚穴最多的时候吃下过男人的鸡巴和一根细长的震动按摩棒,一边震着一边挨操也没问题,那时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下还流着水咬住鸡巴不放,不会这么容易被干坏。
此刻哭哭啼啼地抱着男人撒娇,不过宠得太骄纵,哥哥弟弟两头都不疼她,心里委屈。
她见求助无门,一边哭着,一边要从男人身上下去,使性子使得格外熟练。
可男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放回到自己腰上,语气平静道,去哪,穴里吃着一根眼前这根就不管了是吗?
男人表面不声不响,可女人被少年按在地毯上操弄的画面却对他刺激不清。
胯间粗长的性器仍勃发挺立,从西裤里支出来,就贴在女人脸旁,赤红狰狞的一大根,柱身上粗实的青筋根根盘踞,过于粗壮挺长的尺寸叫人看了心颤。
女人的嘴唇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摩擦得些许红肿,唇边甚至还挂着精,她看了一眼,有些害怕似的避开了视线。
少年抬听闻男人的话,抱着女人的腰往前膝行了一小步,胯下撞得女人身体前耸,嘴巴就贴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男人仍是气定神闲,动都没动一下,垂眸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舔。
男人安静,少年也安静,唯独女人被操得又哭又吟,声音猫叫似的细,呜呜咽咽地勾着人干她。
女人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不敢违背,乖乖伸出了舌头。
但舔的并不是鸡巴。
她撩起男人的衣服,舌头舔上男人紧实有力的腹肌,并不往上,而是向下沿着小腹上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青筋舔,时不时还歪着头用牙齿咬一下。
半点不知轻重,咬得男人腹上湿漉漉一片,一口一个牙印。
男人知道她这是在报复自己不肯帮她,觉得她小孩子气性,没阻止她,任着她咬。
雄厚的男性味道漫入鼻喉,咬着咬着,女孩的嘴边便慢慢往男人的肉根移了过去。
她用脸蹭了男人的阴茎,让那粗长一根的性器挺立着搭在她脸上,从右侧额头一直延伸到唇上,壮硕一条在脸上投下了深厚的暗影。
她眨了眨眼睛,湿润的睫毛刷动着扫过男人的性器,视网膜上完全倒映出了男人的肉棒。
深红色的肉根皮下粗筋勃动,从根部曲绕着一直长到粗大的龟头下,像是和他腹前那几条同根生长。
她咽了咽口水,艳红的舌头从唇里探出来,轻轻柔柔地舔弄着男人龟头上的马眼,用软舌顺着那道细长的缝口快速来回地扫,舌尖抵进去,不断刺激着马眼内里敏感的嫩肉,等里面流出晶亮的前列腺液时,再用嘴巴包着粗大的龟头把黏湿的淫液吞进自己口中。
的确是骨子里淫浪,才能想出这种办法吃男人的鸡巴。
少年听她被鸡巴堵着嘴叫得哼哼唧唧,伸手揉上她的阴蒂,声音极低地道了句,骚姐姐......
少年烦闷又委屈地皱着眉心,似乎真觉得自己和哥哥可能没法满足她,所以她才要出去找野男人上床。
偏偏他还没有办法,毕竟如果自己没法满足她的话,那也怪他身体不行,纯粹是他自己的问题。
少年越想越闷,腰胯动得越来越重,操得也越来越深。
可眼睛却是湿润,像是马上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