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
女人手里的衣物掉在地上,伸手拍了一下腰上的蛇身,松开些,缠得我喘不过气了。
黑蛇松了点力度,也只松了一点,他喜欢挤压着她柔软肤肉的感觉。
黑蛇身长数米,脑袋也不比她的小,下颌贴着她平坦的肚子,吐着信子蛮横不讲理地钻进两团软腻的乳肉间,接着又往她颈窝里拱去。
一人一蛇缠绕在一起,画面实在靡浪至极。
女人像是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呼吸急促了些,偏开头推了身上的黑蛇一把,红着耳朵细声细气,轻点还有,不准咬我
黑蛇也不知听没听间,猩红的信子勾舔过她湿润的嘴角,粗大的蛇身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令她大大张开双腿,抖着身用鳞片去磨弄腿间那柔软湿润的欢乐地。
要让她湿一些,再湿一些,这样她才能发出比山泉滴石还好听的声音,抽抽嗒嗒地求着他操她,最好是自己骑到他的尾巴上来
黑蛇想着,弯弯绕绕地把自己盘压在她身上。他蛇身太长,即便已经在她身上缠过一圈,也还有近一半的尾巴搭在冰冷的石床上。
他身躯庞大,信子也不似寻常小蛇,有她指头粗细,柔韧又极富肉感,把她的嘴唇舔得湿润后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湿热的口中钻。
女人于情事并无太多经验,却十分容忍他的所作所为。每次黑蛇放浪地勾着她的舌拖出嘴唇用分叉的信子去舔她时,她都会卷着舌头回应他,露出一种又纯又魅的神态。
两道细眉紧蹙,像是希望黑蛇松开她,又像是希望他能像一个雄性人类一样给她更多的快乐。
女人眼眶泛着些许润红,津液顺着下颌往脖颈上流。他这样的阴毒猛兽,要在原始广阔的危险森林里强迫一个脆弱无助的女人,实在再轻易不过。
女人抱着他的脑袋,舌头舔到他的毒牙舔到他的上颚,又退出来亲了亲他的嘴边。
黑蛇松开她的舌头,兴奋地扬起头颅嘶叫着,鳞片不断在她身上摩擦滑动,显然已经被逼得快失去理智。
如果是平时,黑蛇或许会耐下心来舔她的脸颊,含玩她发硬的乳头,可现在,发情期中的雄蛇显然没有那样好的耐心。
他的耐心,在她在湖水中洗浴时就已经浪费得干干净净。
他现在只想操她。
女人显然知道他忍得难受,从一开始就十分配合他,手臂抱着他,纤细娇小的手掌抚摸着他冷硬的背部,安抚着他焦躁的情绪。
女人柔嫩的大腿贴在他的鳞片上,蛇身快速地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滑动着,近乎痉挛起来,像是在她身上摩擦取暖。
粗大的蛇茎终于移到了她的腿间,两瓣湿软肥润的艳红阴唇温顺地吸贴在他深红发紫的粗硕蛇茎上,像是在吮吸他。
她湿了,湿得很彻底,她也很想和他交配。
黑蛇低下头,像是找回了一点神志,头部轻轻在她颊边蹭了一下。
女人看见他缩得细长的瞳孔,却忽然露出惊色,抽回在他背上抚摸的手,撑在石板上妄图从他身下逃走。
你是不是又想咬我!
可黑蛇将她缠得紧实,她哪里跑得掉,粗壮有力的尾巴缠着她的腿弯往下轻轻一扯,她就无力地倒回了蛇身上。
他摆着腰,发疯似的在她身上摩擦起来,窸窸窣窣的蹭磨声和蛇信吞吐的嘶嘶声回荡在深长的洞穴里。
黑蛇顶得她的脑袋仰起,在女人的挣扎中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尖利的牙齿刺入皮肉,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女人呜了一声,肩膀疼的像是被四颗牙穿透了似的。可实际上只是穿过了不足半厘深的皮肉而已。
只是她身体娇弱,受一点疼都忍不住。
隐隐的,可见女人另一只肩上也有数颗圆孔形状的疤痕,那是黑蛇以前同她交配时留下的。
咬住自己的伴侣,紧紧缠住她们不允许她们在交配时逃跑,是所有蛇类的本能。
黑蛇也不例外。
作为占据了大片森林的强者,黑蛇在这种事上只会比他们更强势。
湿黏的液体很好地为蛇茎的进入做了润滑,一条四米长的巨蛇要把阴茎操进自己人类伴侣细缝般大小的肉穴里并不是轻易事。
何况在他冬眠后醒来不久,她那里已经几个月没被他碰过了,浅浅进入一点,紧致感就已叫他浑身发颤。
又湿又热,像一处狭窄舒适的温泉眼,水液湿滑,蛇茎用足了劲往里挤的时候,里面的软肉立马便缠上来吸着他。
然而深处的内.壁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收一缩时,要把他挤出去。
女人呜咽着缩在蛇身间,想要推开他,肩上的毒牙却咬得更深。
粗壮的蛇身同时缠得更紧,尾巴尖勾开她的小腿,拉扯着她将腿根张得更开,方便他更好地往里操。
从一旁看过去,可以看见撑开的湿红穴肉间,一根缓慢却一直在硬生生往里钻的紫红色粗硕蛇茎。
不属于人类的冰凉温度提醒着女人她的伴侣是条黑蛇的事实,在此刻黑蛇的嘶声中,身为凶兽的黑蛇本能地给身为人类的她带来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