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插进来~ h
嫩白肉肉的小脚趾生生被老变态咬了一个齿印留下,挣脱不得的乔宓,只得泣哭忍受着,琼姿花逸的小脸沾满了泪珠,好不可怜。
“嘘,小宓儿乖些,这是你该得的惩罚,知错也晚了。”
他阴恻的笑意吓的乔宓连哭声都错乱了两分,看着景琮将大掌往她腿间袭去,下意识的想夹紧腿,奈何双脚被红绸束的老高,只能紧颦着青烟柳眉,长睑颤颤的看着他。
冰凉的大掌贴合着莹白细嫩的腿心往阴户上滑去,轻柔的触感,摩擦的敏感火光嗖嗖生起,乔宓不禁咬唇娇呼。
“爹爹就爱看小淫猫穴儿淌水,瞧着花瓣湿的,真美。”
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沾满晶莹黏水的花唇,粉红透着艷丽的缝隙娇而媚,大抵是合欢香吸入过度到了极点,得不到纾解的花唇,已经颤栗的微抖了起来。
景琮併拢了双指再度插进那瑟瑟的花穴中,不同方才的干涩火疼,这一次甫顺着层层褶皱抵在耻骨上,乔宓就弓着腰淫呼了起来。
“啊~插,插深些~好舒服~”
不及阳具的粗大,可到底是硬物填塞,被春药折磨经久的穴儿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吸着双指恨不得立时抽插起来,股股淫液外洩,弄的景琮瞬间湿了手掌心。
“小淫妇,不过几缕药烟便把持不住了,来年春日时,若本王一日不在,你岂不是一时都不得空閒寻别的男人?”
万兽虽化人形,可很大程度的保留了兽性原始,比如春日发情这个传统是刻在了骨子里,千万不能小看了发情期,便是景琮这般不重欲的人,每年春时都会觉慾火焚身之感,只能靠自身修为生生压下。
更别提修为低下的乔宓了,往年碍于猫身,只能生生捱过去,今年却大不一样了。
乔宓只觉这合欢香用的和往年发情期的效果差不离,慾火累计到极致,连人都分不清,只盼着能得到一时纾解,那还会在乎更多。
窄小的穴儿缩的紧,长指抵在耻骨g点上,就着阵阵湿滑用力的捣弄了十来下。
“啊!”
大抵是插的太快了,敏感多时的花径内壁狠狠一颤,尚且插着手指的花穴就喷出一股透明水液来,窸窸窣窣射的到处都是。
“潮吹了?啧啧,床都弄湿了。”
以往不是没见过乔宓潮吹,都每次都是景琮将她干到几度高潮后,才会有的事情,看来这合欢香是当真厉害,才用手指插了几下,竟然就喷成这般。
景琮已然上了榻,跪坐在乔宓的腿间,好整以暇的瞧着下身的旖旎春光,洩了水的花穴颤的厉害,桃唇泛红沾蜜带水的散着股股淫香味,怪甚美妙。
“来,让爹爹看看小淫猫还有多少水儿能喷。”
长指再度插入,深陷肉慾快感的乔宓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瑟缩,香汗淋漓的娇靥布满了迷离的红晕,微露的贝齿见不住溢出呻吟。
玉洞中肉儿滚热,湿濡阵阵,较之先前又紧緻了几分,手指捅在淫滑不看的甬道中,多了磨人的旋转,猛力的插了没几下,只见乔宓腰肢剧颤,又是一股粉水喷了出来。
“啊啊~”
“又喷了哦。”
四溅的水液染了景琮的前胸和手臂,满是少女体香的淫腻味儿,让他玩味一笑,看着正在闭拢颤栗的花穴口,他起身褪去了自己的亵裤,绣着飞龙的黑绸中裤一落下,早已硬挺的巨根就暴露了出来。
弯翘在胯间的虎鞭狰狞发紫,圆硕的龟头危险的轻动,小孔里溢出点点水液,满满是雄性的麝香气息。
“小淫猫等爹爹这巨根许久了吧?想要么?”
再次被插洩的乔宓已然虚的不行,正是迷乱万分,紧闭着美眸,长睑可怜的颤着,咬唇的力气都失了,无助的似一隻可怜的小羔羊般,弱弱的急促喘息着。
空气中的合欢香还在蔓延中,体内的火浪却并未因那两股水液而减轻,虚瞇着眸,看向景琮粗狂的胯下,情不自禁的咽了嚥口水。
“说说,我是谁?”
合欢香有乱人心智的成分,此时的乔宓估摸着已经空白了,景琮冷厉的逼问,才让她清醒了些许。
“爹爹……景,景琮。”
景琮满意的挑了唇,跪坐下去,将炙硬的巨根抵上湿泞的花缝,沾着片片黏滑往里一顶去,硕大的肉头率先塞入了嫩肉娇花中。
“呜啊~还要还要~”
掐着乔宓忽然活跃起来的秀腿,景琮拍了拍她不安份的小屁股,携着笑意道:“告诉爹爹,这会儿是谁插着小淫猫的穴儿呢?”
大龟头的塞入却不急于插进,让期待已久的乔宓有些焦急,湿漉漉的阴唇吸紧了巨根的棒身,恨不得整根套吃进来,得了这么个问题,热到晕眩的乔宓稍微迷糊了些。
“子晋……不,不是,是爹爹,景琮……进来,快插进来~”
这样的热浪慾火,让她的意识混乱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淫糜的夜,骑在她身上干着她的男人,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