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奢求了
裴祯用了一个晚上,身体力行的全方位向乔宓诠释了,什么叫做披着羊皮的狼,做到最后,被巨硕性器填充的花道,稍稍一动,就是高潮迭起,乔宓连泣哭的力气都被顶没了。
俯趴在男人的身上,撅着娇嫩的臀儿,任由腿心处的巨根没入顶撞,颠的她蜜水横溢,长长的猫尾耷拉在裴祯的腿间,都翘不起来了。
“呜呜……”
“乖,马上就好了。”
天边的启明星升起了,裴祯再度将温香软玉般的少女压在了身下,重重挺身将所有的东西餵给她后,这场激烈的性爱才画上了句号。
乔宓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就昏睡了过去,裴祯无奈的将巨根从她体内退出,细心的打理了下私密处,才给乔宓重新穿上了衣裙,脏乱的地方,他不得不用术法还原了本来的精緻。
再看她那根被蛇咬了的食指,血珠已然凝固了,流下两个小伤口微肿,握着小手大掌一挥,白嫩的指头就恢復了原样,没有半分伤痕的印迹。
“小懒猫,天亮了。”
山林初秋的清晨已有寒意,穿戴整齐后,裴祯躺下将乔宓缓缓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纤柔的后背,月眸如星却没有半分睡意,目光一直流连在怀中的少女脸上。
天一亮,他们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交集的机会了,这一夜的欢爱,如同镜花水月般,他能牢牢记在心头,那么她呢?
“是我奢求了。”
清朗的低沉,说不出的落寞寂然。
……
阴差阳错和国相春宵一度的乔宓,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小老鼠,缩在草坪的角落里,偷瞄着裴祯健硕的背影,心间是莫名的满足。
其实,她真的肖想他很久了……
这朵温润的高岭之花终于被她给糟蹋了!
“还不快过来,晨间露水重,过来烤火去去寒气。”裴祯侧首淡然的唤了一声。
乔宓抿着樱唇,轻旋的梨涡间都是娇俏的怯怯,三步一蹭五步一顿,好半天才凑到了裴祯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明火瞬间映的桃颊微红,粉透的猫耳颤栗的乍起。
“昨晚……”
她娇羞的话语才说到一半,裴祯忽而清声打断了她。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忘记吧,吃完东西就上路,早些回去王帐,摄政王应该很着急了。”
乔宓甜滋滋的笑意生生僵在了脸上,看着裴祯朗目疏眉俊逸的面庞上满满的疏离,鼻头止不住发酸,无措的咬紧下唇,黑亮的明眸中泛起了粼粼水波。
这犹如当头一棍的话,打的她措不及防。
“你!明明昨晚不是这样的……子晋哥哥~”
“好了,乔姑娘还是避嫌些许,叫我国相吧。”
昨晚还干柴烈火情投意合,她还听见他说喜欢自己的,这才多久,就变了……男人果然靠不住!
“哼!国相就国相。”
方才的甜蜜此时荡然无存,乔宓负气起身远离了裴祯,抱着双腿望着火花闪动的火堆,浓密的长睑不断扑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忍住泪水不落下。
好几次,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裴祯差些软了心,可是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他还是忍住了。
他太了解景琮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如何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独占欲是兽人的天性,生死之事裴祯从来不惧,他只是不想连累了乔宓。
如果可以,他宁愿将这份爱永远藏在心底,只希望有朝一日看着她成为了摄政王妃,他还能默默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保护她。
这样就足够了。
乔宓气归气,转念一想也知道裴祯是为她好,此前景琮就三番五次告诫她不许与别的男人接触,那日在照令苑中的宣示,何尝不是对裴祯的警告。
她那点觊觎男神的小心思,早就被景琮看的透透了。
可是裴祯这样提起裤子就不要她的态度,着实让她恼火,气的她想跳脚,看着走在前面的欣长身影,愤懑的牙痒还真就在地上气的跺脚了。
“啊!”
沿着河道的山林间多是一些长了青苔的鹅卵石,乔宓的硬底绣鞋一踩就打了滑,才跺了几下的脚一扭,整个人重心不稳就摔坐在了地上,尾椎骨便是一股剧疼传来。
“可无事?”
不用脑补,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场面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没,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倒霉的她不止脚踝扭了,还悲催的伤到了尾巴……
看着她龇牙咧嘴还勉强笑着的模样,裴祯就无声嘆息,敛了面上的冷然,走过来蹲下身子去查看她的脚骨,乔宓本来还想躲,却被他一个眼神给压制了。
“现在不是该同我置气的时候。”
解开他清晨替她绑好的罗袜,露出那隻嫩白的莲足,大抵是崴的厉害,脚踝已经浮肿起来了,就是这只盈盈一握的小脚,昨夜勾动在他腰间……
“国相,你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