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女器前面的阴茎已完全翘起,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想要伸手去碰,然而刚有动作手腕便被阿季捉住,下一秒,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抽动。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淫荡。
好贱。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要,再睡会儿吗……”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也不是不喜欢。”
“嗯?”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